何夕燃傍午带他出去吃饭,五星级酒店,水景旁边绝佳好位置,苏安闻着久违美食香味,感动得差点掉泪珠子,他坚强地擦擦鼻子,在吃饭时候,总算是停下心里对何夕燃得阳痿诅咒。
这样恶毒诅咒,他这三天下不少千次
苏安都快要哭。
这和他想完全不样,何夕燃不是强迫症吗,不是有烟瘾吗?他中途都不歇歇去抽个烟吗?
他高强度自制力呢?!
苏安不知道过去多久,只知道自己中途睡过去。再醒来时,何夕燃阴影还在覆盖着他。
这回是真哭出来。
苍白手捂住他嘴,他被抱进浴室。
……
雾气蒸腾玻璃门上猛然印上只无力手。
“……”痛呼夹杂隐忍哭腔,“你慢点……”
黑天白夜,昏沉别墅中分不出时间。太阳好像落下又好像升起,苏安昏昏沉沉,手臂被人从身后攥着,已经勒出两道鲜红印子。
被送回何夕燃别墅这路,苏安起初还在全神贯注地想着怎把程苏青带出沈家,但渐渐思绪拐个弯,开始面红耳赤起来。
他靠着窗户,脑子里胡思乱想。不管之前说得多大胆不在乎,但实际上,这是苏安第次打算跟别人滚床单。
希望初体验能好点。
*
何夕燃别墅里空空荡荡,楼没有个人,苏安换鞋,“有人吗?”
他妈,狗男人。
*
整整三天,苏安脚没踩过地。浑身无力,只有何夕燃固定时间给他喂粥和水能给他提供营养,他没忍住声音沙哑地骂何夕燃,把何夕燃从头到脚骂遍。
何夕燃没说话,只是用行动还回来。大画家在床上从来不开口说骚话,甚至很沉默。这样好吗?点儿也不好,因为他精力全放在怎折腾苏安身上,不说只做指得就是他,导致苏安被他碰就全身抖,短短三天,都快哑。
三天过,苏安终于哆哆嗦嗦地穿上衣服。
烟味靠近又远去,苏安嗓子已经哑,呜呜咽咽地说不出句话。
艳丽大片纹身在何夕燃身上浮起游动,苏安要逃,被他抓住脚踝拉回原处。
苏安:“!”
像小兽濒死前挣扎,可何夕燃毫不怜惜,反而更加凶猛。他平日里做什事都很克制,包括抽烟,但这会却完全忘记“点到为止”四个字,被身下人蒙住自律理智,陷进深渊里拔不出来。
苏安蜷缩,他低下头,在苏安脖颈上轻嗅,淡青色血管就在眼前,流动速度前所未有快。
他弯腰把鞋摆好,客厅里回荡着他声音,孤零零,苏安往楼上走,听到浴室里有水声。磨砂玻璃里面道人影模糊,苏安看就知道是何夕燃,心里忍不住骂道,狗男人,这急,老子都没回来就开始洗?
临到跟前莫名其妙有点害怕,苏安看着玻璃门听着水声,脚步不自觉往后退两步,原地僵硬片刻,突然转身往门口跑去。
拖鞋被踩得飞快,呜呜呜他不要睡,他真有点害怕。
手已经碰到门把,身后陡然伸出双臂膀将苏安拽到怀里,细白手指无力从门把上脱落。
摔落手腕被另只手接住,苏安瞳孔微缩,头顶有水滴滴落,背部衣服被贴上来胸膛泅湿,“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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