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安没听出来这句话不对,个劲地往前贴去,“二爷,放下去。”
贺长淮边愧疚对他戏弄,边又满足他脆弱和依赖,低声笑笑,“叶老板,在您这易水楼受伤,您就没个表示?”
两人胸膛贴着胸膛,贺长淮眼低,就看见叶老板从脖颈到臀部这条内凹弧线,他赶紧移开眼,内心躁动,喉结滚滚,又情不自禁移回来。
“贺二爷,”苏安脚不沾地,感觉自己在腾空,他唇色都开始发青,“快点让下来。”
用力抱着贺长淮,暗中不着痕迹靠近,苏安几乎能感觉到贺长淮结实胸腹肌。
苏安脸色冷,转身就把二楼瓷瓶往下扔,“啪嗒”声脆响,底下骤然静,整个戏园子就剩下他说话声音,“这瓷瓶可值五百大洋,谁再闹事,那就给赔钱来!”
底下带头闹事人窃窃,“叶老板,这明明是你自个儿扔!”
“自己扔自己五百大洋瓷瓶?”苏安冷笑两声,“你尽管去警署去说,看看警察们信不信你话!”
下面人犹豫会,面露不甘地转身离开。苏安松口气,正要转身,贺长淮突然脸色变,大步上前揽住他,道茶碗瓷片擦过贺长淮臂膀落到二楼,带出道血痕。
贺长淮因为保护他受伤。
淮却阻止他,男人绅士地将椅子拉出,调整好几下位置,“叶老板,坐。”
苏安没忍住笑,“二爷,劳烦。”
“不碍事,”贺长淮扬眉笑,“总不能让叶老板陪看戏,还将你照顾得不周到。”
他走到苏安对面坐下,抬臂倒着茶水。手臂绷起,起伏饱满肌肉撑起儒雅西装衬衫。
递给苏安杯茶水,“叶老板嘴唇干些,喝口润润唇。”
好硬啊,咯脸。
嘻嘻嘻喜欢。
贺长淮那点愧疚转变为另种东
底下人早跑得没影,苏安表情变来变去,最后定为感动,他黑鸦似长睫轻轻抖下,小心翼翼摸上贺长淮伤口,“二爷,您怎……”
贺长淮瞥眼楼,已经跑得没个人在。他嘴角痞气勾起,突然双臂用力抱住苏安两肋,把苏安抱在细细栏杆上坐着。
苏安吓跳,下意识紧紧抱住贺长淮,“二爷!”
身后空荡,屁股底下栏杆也细细条,好像稍不注意就会头朝下栽下去。苏安脸色发白,细白双手死死抓着贺长淮背部衣裳,勉强笑笑,“贺二爷,别逗,这快要掉下去。”
“原来叶老板也怕掉下去。”贺长淮突然说句莫名其妙话。
苏安温顺地喝口,笑吟吟道:“多谢二爷。”
贺长淮这个人有种奇异矛盾。看上去衣冠楚楚,但细节之处却藏有强势独裁。偶尔瞧上去是个花中老手,侵略十足,但又时常会红耳尖不好意思。
真是可爱,苏安心花怒放,和上个世界完全不样!
楼上气氛正好,楼下台上青衣却唱错句词。要是平时,这唱错句那就唱错,可今日楼里观众却很激动,立刻有人掀桌子板凳,茶碗乱飞,就是阵破口大骂。
苏安立刻起身走到栏杆边,大堂越来越混乱,易水楼人拦得住这个拦不那个,有人想趁乱爬上台去打戏班子人,戏服被薅得掉地配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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