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是贺长淮将他带回来,那贺长淮有没有抓住那个土匪?
……是不是知道他遭遇什。
叶苏安脸色骤变,青红交加,春桃
风全被身上人挡在外面,男人还会故意道:“哦,有人举着火把来。”
这样似真似假话语下,叶苏安颗心彻底崩溃,他眼睛鼻子通红,死死咬着牙发出痛苦抽泣声。
贺长淮柔情蜜意地吻去泪珠,真心话说出。
“好媳妇,想死你。”
*
悲戚地痛哭,“为什是?”
“因为与你是天定缘分,”男人喃喃,“媳妇,你好白,也好滑。”
都在黑夜中微微反着光。
贺长淮自己耳朵也在红着,滚烫得都像是冒着热气。他从未有过心上人,对旁男人粗鲁和对媳妇粗鲁完全是两种感觉。然而抑制不住,过分话说得越来越过分,越来越多。
苏安被他说得全身泛着粉意,差点羞辱到晕过去。
狠狠笑两声,连日来积攒怒火和爱欲在此刻升起,烧得他眼中通红。
——老子碰你下都不能碰,现在还想要喊人?
喊人过来干什,看你这勾人模样。
男人恶狠狠地亲上去,苏安呜咽声,悠长穿透,像是美丽野兽临死前悲鸣。
贺长淮本以为自己会心软——他在面对叶苏安时总是这样没有底线,但这次不是,非但不是,他变得更加激动,全身血肉都好像糅进“苏安”味道,糅进叶老板这个人。亲越加用力,叶老板呜咽地越加美妙,贺长淮拽着苏安到片密林围合处,外衣披在身下,周围树木挡住四面寒风。
荒唐夜过去。
苏安第二天醒来后,沉重地眨眨眼。眼皮好似压千斤顶,他费力地去敲敲瓷杯,车帘子掀起,春桃惊喜地道:“爷,您醒?”
苏安发现自己身上还穿着昨晚那身衣服,他脸色变,哑声问:“怎在这里?!”
“爷?”春桃被他吓跳,讷讷道,“早天还没亮,贺二爷就将您抱回来。还让队里大夫给您看病,说是您不知道怎回事竟然晕在树脚下。”
叶苏安神色恍惚。
啊啊啊这个人真是叔叔吗?
为什何夕燃从来不说骚话,贺长淮却这会说!
苏安本来以为自己已经进化,结果还是小巫见大巫。
他强咬着嘴唇不出声,维持着叶老板狠辣高傲人设。男人不满意,低下头,撬起红唇进入,又是从未有过深度。
“……”这炮好长。
苏安不知道他竟然忍都忍不打算在这里直接做,双腿蹬得更加厉害,没必要没必要,哥哥!再忍忍,他害羞!
但男人只以为他是在拒绝,贺长淮冷酷无情地压制,大掌捂住苏安眼睛。
掌心底下湿片,苏安“唔唔”地乱叫着,衣衫崩坏声音在耳边响起,头顶白云遮月亮,四周彻底坠入黑暗。
苏安身体像是蒙层玉做光,白蒙蒙地晃着人眼。贺长淮从来不知道自己竟然会这痴迷于个男人,苏安在他眼中无处不美,无处不迷得他神魂不在。
枯枝树叶像是海水般波动起伏,天地眩晕。远处火把悠悠亮着光,苏安把所有声音都咽在嗓子里,他被贺长淮气息迷得眼中失神,爽得泪珠子个个往下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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