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他疯。
他现在毫不担心自己,只想着让叶苏安别走,别离开这里——或者是别离开他。
“您若是真对有丝情意,”苏安轻轻道,“那就滚回你北方去,别再出现在眼前。”
说完,叶苏安拿起厚衣裳,快
叶苏安手很稳,他笑笑,红唇弯起。好像即便干这种事,也没有丁点不安情绪。
实际上苏安已经在心里泪流满面。
他避开重点部位,下手力度也见好就收。呜呜呜,原身性格实在太狠,他要是不做点什根本演不下去。
但他又不敢不演。
连楚鹤和眼前贺长淮、上个世界臭叔叔都要保持人设,苏安身为介普通人,真不敢亲身去尝试不遵守人设是什后果。
贺长淮张张嘴,咽下想要吐出秘密,“是没有护好你。”
过片刻,叶苏安“呵”声。
贺长淮突觉有些不好。
“贺二爷,第次被那土匪掳走时,您带着玉琼找到,”叶苏安唱曲似,句句道,“第二次在商路途中,您抱着回马车,瞧见这身痕迹。”
叶苏安抽出手,缓缓解开身上衣服,长衫点点松开,脖颈胸膛露出小片白肤,“那日这处、那处,都是青青紫紫印子,按着行凶人好生粗鲁,偏偏又对周围好生熟悉,让连呼救也不能,只能为他刀俎下鱼肉。”
苏安唇边。
苏安垂眸让他动作,轻声开口道:“贺二爷,想问您件事。”
贺长淮低低笑几声,因为苏安不排斥几乎要插上翅膀高兴上天,“您说,听着。”
“贺二爷喜欢?”叶苏安撩起眼皮,波光盈盈地看着贺长淮。
贺长淮瞬觉得喉咙紧张,他喉结滚动下,笑着压下身,双手撑在桌面和苏安身后椅背上,目光灼灼,“这话说对。”
宝贝,别看,快点捂住血啊!
这多血,得补多少天住多少天病院啊,呜,分手炮没。
血流地,情况有些严重。苏安心里紧张,面上还要从容站起,拿过旁手帕擦过手指间沾猩红,“贺二爷,您打北方来晋城,也在这停许久。这刀要不您命,只是从您这拿回您先前对做过那些事些报酬。”
冷冷笑几声,“可惜您是贺二爷,您要是不是,就直接能把您连着您那孽根给切。”
贺长淮大口喘几口气,死死盯着苏安背影。
贺长淮心疼地看着他,“叶老板受苦。”
“算是苦,但也不苦,”叶苏安笑,“贺二爷,还求过您救过,您果然不负所托,次次将从那土匪手中救出来。”
他说话越来越轻,在贺长淮觉得有些不对时候,却来不及。
叶苏安把吃西餐那把银质餐刀捅进贺长淮腹部。
血珠滴答,贺长淮从餐刀上抬起眼,眼中血丝慢溢,沉默看着叶苏安。
叶苏安声音轻得像飘雪,“二爷,可是脏。”
贺长淮脸部肌肉痉挛下,心脏抽痛,“瞎说什,你怎会脏?”
叶苏安缄默不语。
贺长淮控制不住地握住苏安手,他嘴中干涸,说话艰难,“对不起……都是错。”
叶苏安抬眸看他,清凌凌,犹如初见那般白净,“贺二爷做错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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