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琼三番四次遇害,每次都死里逃生。若说是江正荣真想要他命,但结果却还是长石把玉琼给救上来。
虽然救得心不甘情不愿。
苏安起身坐在桌旁,闭着眼睛,烛光打在他瓷白脸庞
上次落水,玉琼确没看到是谁推自己下水,但他被长石救起来时,却感到中途有两次长石按着他脑袋想把他埋在水里。
玉琼先前只以为是错觉,这会却莫名将这件事想起来。他咬咬牙,大着胆子告诉苏安。
苏安思索片刻,“白日里你见到老太监那幕,真没有旁人看见吗?”
玉琼赶紧摇摇头。
“但想,即便是没人看见,明日里也会有许多人跳出来说看见你与这老太监有交情,”苏安缓缓道,“他们会说你认识这老太监,与老太监有仇,于是才痛下杀手。等警署人来,在你屋里找出这多东西,怕你是百口莫辩。”
果然是有人要陷害玉琼。
这已经不是第次。
玉琼整个人都懵,慌里慌张,“爷,这不是东西!没有杀人!”
苏安颔首:“知晓。玉琼,你来晋城后可有得罪什人?”
玉琼想想,摇摇头。
屋子外头走圈,抬头看不到那老太监之后,心里也没什感觉。
最后在窗口发现点东西。
苏安抹下窗台上落下小块残雪,若有所思。
前不久下那场雪没积多少,因为这几日冷,雪水都化成冰。院子里有人打扫,凝成块雪堆都被扫到两旁,现在也只有阴凉地里雪块还有残留。
“爷?”玉琼怯生生地叫着他,“您快进来吧。”
“即便是证明不是你杀人,”苏安幽幽叹口气,“怕是也会有人跳出来和说,‘叶老板,您瞧瞧,自从玉琼来后玉生死,这又死个人。玉琼明摆着命犯煞星,您为们为戏园子着想,也应该把他赶出去!’。”
玉琼吓得连打两个冷颤,又无声哭起来。
苏安喃喃:“是谁对你有这大恶意呢。”
又开玩笑地道:“瞧瞧你这波三折命,都像是戏文里苦命人。”
长石是前些年江正荣给苏安人,素来老实听话,苏安用他却也防着他,粗活累活交给长石,自己身边跟着是丫头春桃。
苏安也没期待他能说出什东西。他仔细看着布里东西,瓷片是普通茶碗碎片,裂口干脆利落,几乎没有细碎小块,看就是力气大人特意摔成这样。
这东西被藏得很深,几乎是玉琼从来不会注意到地方。藏东西人得和玉琼多熟悉,才能藏得这巧妙。
“……长石,”玉琼突然道,又赶紧摇摇头,“不会,长石同处得好。”
“为何说长石?”苏安笑着问,“莫非是因为你上次将那条红鱼给扔,长石就记恨上你?”
玉琼低声:“不知道。”
苏安放下灯笼进屋,来不及和玉琼说话,就开始翻箱倒柜地找着东西。
“爷,您在找什?也帮您找。”
“找不是你东西东西。”
有点绕,玉琼迷迷糊糊地跟着块儿找。
还好屋子里东西少,两个人终于在柜子后面翻出包东西。苏安拆开看,好嘛,麻绳、碎瓷片都被粗布完好无损地包着,样不多样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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