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柔儿切都听他,“那?”
“你现在就去找师兄,切记不可声张,路低调小心,”余苏安眼珠子转,从床上拿起红盖头,“至于这亲事,来替你扮这个新娘子。”
谭柔儿犹豫道:“林寻叶武功高强,你、你可以吗?”
余苏安看向仇玄,眉眼弯弯,“还有这位朋友在
她与百晓生乃是青梅竹马,这支簪子,正是百晓生少时为她亲手所锻,里面还有个救命机关。
她按下簪头,打开机关,里面藏着张纸条。
纸条上写着:“吾妻柔儿安。”
谭柔儿泣不成声。
余苏安为自己和仇玄倒两杯茶,耐心地等她哭完,待到谭柔儿平复心情之后,才道:“柔儿姐,你不觉得奇怪吗?”
谭柔儿硬生生捏碎块床架,冷着俏脸道:“然后呢。”
冷风嗖嗖,苏安擦擦头顶虚汗,“师兄没法前来,便委托向柔儿姐送上物。”
他说着,便从袖中掏出个叠得整整齐齐白色手帕。
这正是余苏安此次镖物。
百晓生将此物交给他时,说是“天下间于最珍贵宝物”,百晓生名头太盛,乃至他这句话出,不知有多少人盯上余苏安手里东西。
救父亲,特意上门送药,谁想到林寻叶见过她当天晚上,就同谭林培请求迎娶谭柔儿。
谭林培自知女儿已经有心上人,但救命之恩恩重如山,林寻叶身受重伤对他三叩头,又心甘情愿地表明愿意入赘谭家,谭林培进退不得,只能流着泪同意将女儿嫁给救命恩人。
谭柔儿如遭重击。
但父亲自觉对不起她,日日以泪洗面,她又如何能枉顾父恩,让父亲难做呢?
谭柔儿便同意。
“魔教怎知道谭伯父所在,又恰好让林寻叶救谭伯父命?就所知,这玉面郎君也是这两年才在江湖中有名声。更巧是,师兄想来寻你,竟也受埋伏。”
谭柔儿神色凝重,“你是说……”
余苏安道:“他来者不善。”
谭柔儿相信百晓生,也相信百晓生师弟,她立刻道:“这就去告诉父亲。”
“慢着,”苏安拦住他,笑,“柔儿姐,对方来者不善,们也不能打草惊蛇。若是对方当真有什计划,那们就将计就计。”
他们都以为会是什绝世珍宝,甚至也不知道惹来哪路人对苏安下黑手,苏安不知道他们将这个镖物想成什东西,但绝对不是这个手帕。
谭柔儿愣片刻,接过手帕。
手帕包许多层,最里面是支簪子。
支普普通通,还有些破旧女子簪子。
这支簪子实在没什特别,也不怎好看。但谭柔儿却在看到簪子刹那,泪水汹涌而下。
自此断和百晓生来往信封,只愿他将自己想成个无情人。
谭柔儿明明已经做决定,又忍不住问道:“你师兄、你师兄怎样?”
余苏安实话实说:“师兄身受重伤。”
谭柔儿瞬间起身,“什?!”
余苏安叹口气,拉着仇玄坐到桌旁,“你不晓得。头次没收到你信封之后,师兄便心中难安,准备亲自来寻你。但你知道,他虽才智过人,但武功却并不高深。还未行到半路,就不知道受到哪路伏击,双腿险些被折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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