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苏安涨红脸,却不想显得比个和尚还要童子鸡,他故作从容地道:“和尚,你倒是有自知之明。”
和尚没忍住,嘴角勾起来,“接着来。”
他说话时候,底下也跟着跳下。余苏安被吓得跳起来,扬起被子就盖在和尚身上。
和尚哈哈大笑,只觉得有趣极。
只有在余苏安身边,和尚才能这快活。
余苏安嘴上道:“你别想用激将法激。”
但眼睛却诚实地看过去,有些犹豫,又有些好奇地伸出手。
上次碰这个东西时,余苏安全程闭眼,这还是头次清楚知道,自己碰是另个男人东西。
仇玄喟叹声,“继续。”
他声音饱含酒气,微微动情,听得余苏安迷迷糊糊,当真层层脱去仇玄衣服。
仇玄望望身下。
余苏安跟着看过去,脸顿时红。
即便是受伤,仇玄也是精力旺盛。这已经成某种可怕执念,重伤程度,仇玄竟然还能因为余苏安而起反应。
好像全身精力,都放在与他欢好之上。
“受伤,尚且还动不,”仇玄坦然道,“你自己上来,与合欢后,你父兄自然不会赶出门。”
嘴唇都娇气得很,只是被他亲那几次,唇瓣已经肿起,透着诱人红艳。
和尚欲念再次被他轻而易举地挑起来——这甚至有些奇怪,和尚以往重武,之后又被仇恨溢满身心,结果却次次,像是只禽兽般,看着余苏安便生出极端侵略欲念。
邪性面如藤蔓般生长,缠绕着仇玄神经,每次跳动之下,都有更加疯狂变化。
“你家人,你朋友,”仇玄喉结暗地里滚动番,“他们都不想让待在这里。”
仇玄甚至以为自己不会再醒来。
余苏安被笑得窘迫,“不许笑
仇玄笑声,“原来你替擦过身。”
余苏安没注意到他话,全身心神都放在那狰狞物上。和尚被他看得汗意微起,难耐地握紧拳。
“好看?”和尚压抑地问。
余苏安期期艾艾地移开视线,小声道:“好、好丑。”
和尚低声笑下,牵扯得身上伤口疼起来。他不动声色地掩盖住伤势,绝不想放过这个机会,“确实,没有你来好看。”
苏安:“……”你就骗吧你。
只怕现在真被你哄上床,父兄都恨不得把你切成八块。
余苏安迟疑地看眼又眼,仇玄那东西好像又大些,他声音越发嘶哑,诱哄道:“可以脱去衣服看看。”
余苏安抓着手,“不敢。”
仇玄嘲讽地笑,“当日在月下都可看你自渎,但你现在却连看都不敢看,这就是钩花飞刀客胆子?”
在见到余苏安时候,他对自己状态然于心,甚至恼怒于自己虚弱。但看到余苏安为他落那滴泪后,所有怨恨和丑恶倏地平息,他就那样安心地晕过去。
而他小娘子,也给他最妥帖照顾。
余苏安呼吸下子沉下来,他坚决地道:“会照顾好你。”
仇玄古怪地笑笑,“余苏安,还有个好办法,能让你父兄同意留在你身边。”
余苏安果然追问道:“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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