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晓生看着他,“不错。”
仇玄不发言。
余苏安好像意识到什,连忙坐直道:“凶手绝不会是师父,师父早已隐居山林数十年,而且他又怎会打断师兄腿,再派人来
百晓生和仇玄相处多之后,自然知道这男人是多小气记仇。他却不怕仇玄,兴致勃勃地和师弟搭话:“师弟,仇兄,今日又知道件有关龙兴城万埠街事。”
三人眼睛都朝他看来。
百晓生道:“龙兴城万埠街最深处间府邸,数年之前乃是座酒楼。”
余大哥颔首,“没错,那间酒楼还甚是有名。”
百晓生道:“穆重之曾同四个人在这座酒楼中结拜过。”
余苏安笑道:“师兄,瞧柔儿姐不是想念伯父,而是不舍得你哩。”
百晓生乐呵呵道:“小心被你柔儿姐听见,最后被教训还是。”
他们说说笑笑,路走出江南。
谭柔儿身为女子,比他们这些大男人心思细腻许多。她先走步,更是将路吃喝处理得条条有理。有城镇时便率先安排好城镇,余苏安他们到地方时,热水备好,饭菜温好,他们只需要舒舒服服地睡上觉。
若是没有城镇,谭柔儿还会派人在饭点儿送来饭食和被褥,第二日早上再让人带回来。
洋模样。
余大哥恨铁不成钢,“小弟,都要走,你怎还是这般懒散?坐直,挺胸,打起精神!”
百晓生:“你们二人怎骑匹马?”
余苏安睁不开眼,委委屈屈地道:“大哥,你怎又凶。”
仇玄安抚地拍拍他脑袋,朝着余大哥笑道:“大哥,昨日与苏安切磋番,他用力过多,还未恢复过来。”
几人愣,追问道:“你怎知道?”
百晓生悠悠伸出手,只乳白色鸽子飞到他手上,鸽子脚上绑个细竹筒。
余苏安大惊:“师父信鸽!”
“不错,”百晓生道,“在知晓仇兄身世时候,便给师父去信,这信鸽今日早上才寻到,穆重之曾经和四个人结拜消息,正是师父同说。”
仇玄冷冷道:“那四人之中,正有你们师父。”
余大哥都情不自禁地感叹:“不愧是武林盟主女儿,当真是秀外慧中。”
百晓生得意道:“可惜柔儿已是妻,余大哥,你夸两句就罢,再夸下去,可就要吃醋。”
苏安毫不留情地嘲笑他,转过身道:“仇哥,你瞧瞧百晓生这幅模样,亏柔儿姐还能看上他。”
仇玄轻描淡写换个话:“头发是不是又长?”
苏安也不去和百晓生吵嘴,细细打量他头发,“好像是比之前又长些。”
余大哥紧,连忙关心道:“可严重吗?”
“不碍事,”仇玄道,“骑着马,让他靠着休息日就好。”
余大哥连忙点点头,看着仇玄目光加几分心酸,“好,他就交给你。”
好不容易养大弟弟,这就成别人家。
百晓生含笑看着他们,等他们交谈完,才道:“诸位,还有事要说。柔儿知晓要去龙兴城之后,她心中思念父亲,也想要同跟们回去龙兴城。但她是女子,与们四个臭男人同行多有不便,便先走步,在前方等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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