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和尚很坚决,“不可。”
苏安委委屈屈地收回手。
天色蒙蒙黑时候,两个人总算吃上热乎饭,和尚手艺绝,奈何苏安只能吃几样东西,馋得快要流口水。
仇玄又忍不住发笑,他当真觉得这样日子就是他想也不敢想好日子,“等你好,想吃什给你做什。”
苏安笑开,钻进他怀里。
和尚认认真真地道:“嗯。”
仇玄将他照顾好,又将门锁好,以最快速度下山上山,苏安还没数到百个数,和尚就回来。
苏安笑眼弯弯地看着他:“你好快啊。”
仇玄笑笑,“嗯。”
他将三间草屋打扫番,内力可真是个好东西,随手挥,便将灰尘聚在块。苏安被他重新放在软绵绵被褥上,和尚去厨房煮上鸡汤,来这屋里陪着他。
南山离龙兴城不远,当天傍午,苏安就被仇玄背着爬上山。
苏安迷迷瞪瞪,眼睛快眯成条缝,左右腿却活泼地乱晃着,“和尚啊和尚,你是个俊和尚。”
和尚笑下,又笑下,“你喜欢长相?”
“喜欢呀,”苏安拍拍他手臂,“快,瞧见三间草屋啦。”
南山脚程对他们这样高手来说不算什,但对普通老百姓来说却难爬得很。
”
百晓生也跟着笑下,路旁个带帷帽女子突然道:“他们就这走?”
百晓生怔,随即苦笑道:“柔儿。”
谭柔儿掀开帷帽,双眼睛已经红透,她看着远去余苏安和妖僧,哽咽道:“查爹爹书房,现在信你话。没想到他会是个恶人,还做这样事,但并非不懂是非,他死,但还活着,本来是想跟那和尚道个歉。”
“但不敢见他,”谭柔儿捂着脸哭道,“爹做再多错事,也是爹爹。和尚杀爹爹无话可说,但,还是放不下……”
山上天气冷,和尚便在卧房之中放个火盆。火盆里柴火有些湿气,烧起来噼里啪
苏安摸摸肚子:“好饿。”
仇玄道:“先吃点粥?”
苏安摸摸脖子,摇摇头,嘻嘻笑道:“和尚,想吃你。”
仇玄愣,随即勾唇,弯腰给他个缠绵悱恻吻,直把苏安吻得春色撩动才停下,“你现在不能做这种事。”
苏安不行,缠着他:“来嘛来嘛。”
老百姓上不去,能爬上去武林高手不会来这处,因此这三间草屋,真当如桃花秘境那般,仙气渺渺,世外桃源。
三间草屋都上把锁,和尚捏碎锁,将苏安放在草床上。
苏安朝他笑,“和尚,另外两间房是什呀?”
“间茅厕,间厨房,”和尚亲他额头口,“下山买些新被褥和米粮,你等等。”
苏安抽抽鼻子,“那你快点呀。”
百晓生沉默地走到她身边,低声道:“对不起。”
谭柔儿扑到他怀里,大哭道:“父债子偿,待缓缓、待缓缓,亲自同你跟江湖儿女说明父亲罪行。”
作为女儿,她会为父亲好好地哭上回,为他好好下葬。
作为个有良知人,她希望无辜人洗去风霜污蔑,希望父亲能够赎罪。
仇玄,望他和苏安直快活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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