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压抑太过之后,终于能释放丝丝点点激动。
大海汹涌想要从塑料瓶口倾出。
但海太大,瓶口太小,只有这条路时候,最有可能结果就是瓶口被撑破。
“嘭”声,洪流万丈。
池苏安绷紧躯体,面上显露强忍之色。
不,牲口都比他正常。
池苏安问:“你想怎做?”
“放心,不喜欢男人,”盛淮言喃喃,又露出个让池苏安有些毛骨悚然笑,“只是癖好犯,有点上瘾。”
盛淮言道:“你第步不是想知道和傅家关系吗?别动,让弄两分钟,告诉你答案。”
池苏安有些狐疑,但他天生就是个赌徒,而盛淮言已经给他想要筹码。
池苏安手中用力,被拽住头发盛淮言疼得“嘶”声,但疼痛好像帮助他从癔症中清醒过来,发红眼中好歹怔怔。
池苏安冷声道:“清醒?”
盛淮言却露出个笑,“池苏安。”
他摸上池苏安手,“你是想当基地老大对吗?”
池苏安瞳孔缩。
短短片刻,盛淮言已经亲吻到根处,他呼吸越来越炙热,也越来越像是条发情狗。
池苏安用力拽着盛淮言头发,把他整个脑袋提起,审视他表情。
表情已经不像是个人,脸再好看,再少年,这会只让人觉得战栗恐惧。
盛淮言怎能是这个模样?
这个癫狂、扭曲着脸人是谁?
盛淮言徘徊,呼吸,舔舐。最终张开嘴撕咬磨牙,布料被贪婪唇舌浸湿变得透明。
池苏安手指抓在沙发靠垫上,强撑着过电般酥麻和战栗,看着盛淮言埋在他身上后脑勺。
瞬间,他甚至过于冷静想。
——盛淮言成脚下只狗。
只是两分钟而已。
他缓缓地松开手,如同个国王样悠闲地往后躺,靠在沙发上。
给他对手两分钟自由时间。
盛淮言抖着手摸上他。
这并非是害怕,也绝不是后悔。
盛淮言低声笑几下,他真觉得自己有病。
他其实很挑,连战靴脏都会心情烦躁,极度不好。
怕脏成这样,现在却觉得池苏安这老阴逼哪哪都好。
苏安下午回来后还没有洗澡。
淡淡汗味并不浓重,盛淮言还有些不满足。他闻得越来越深,嗅得越来越快,满脸涨红,手筋颤抖,像是牲口。
盛淮言声音发哑,他嘴中很软弱,动作却很强硬,“别动池苏安,求你,下子就好,求求你。”
他刚刚吮吸过苏安皮肤上,个个红印子合着水亮光泽如梅花烙印,池苏安觉得又痒又疼,精神上恐惧让防御线岌岌可危。
低吼着,推打着:“盛淮言,你清醒点!”
盛淮言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他湿漉漉眼睛从下到上地看向苏安,长长睫毛哀怜得犹如林间小鹿,“池苏安、池苏安,告诉你个秘密,你让继续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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