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淮言愣,猛得坐起身,黑着脸脱掉池苏安衣服,就见身下人白白净净右臂上方多出来道紫红色印子。
他眼就看出来这是皮下淤血,这大块,定是被重物击打。
是谁干?
在出基地前,盛淮言偷偷将池苏安全身舔遍。他记得清清楚楚,池苏安身上之前还没有这道伤痕。
有人在他离开时伤池苏安。
苏安躺在床上看会书,不知不觉间真睡着,再次醒过来时,腰腹处瘙痒酥麻让他闷哼出声,低头看,就见盛淮言正埋头在他身上舔来舔去。
盛淮言头发贴着头皮被剪成寸头,摸上去刺挠极。但配上他浓眉重彩艳丽眉眼,却有着别样非凡魅力。
盛淮言察觉到苏安醒来,狠狠吮吸口,爬上前压着苏安双手,眉开眼笑道:“宝贝,回来。”
池苏安皱着眉,“你身上好臭。”
他衬衫大开着,裤链也被盛淮言用牙拉下来。腰线精瘦,盛淮言已经在肚脐周围舔过遍。肌肤隐隐泛着诱人红色,还有清新肥皂香气。
之后,她就后悔。她无措地站在原地,吞吞吐吐地想要道歉,却眼尖地瞧见池苏安嘴角笑容。
为什会笑?
傅欢欢只觉得有阵寒意从脚底窜上,她嘴唇翕张几下,惊慌地后退几步,转身跑。
光子没料到傅欢欢竟然会这骄蛮,他心道声遭,大脑发懵地让苏安坐在沙发上,“池哥,看看你受没受伤。”
池苏安摇摇头,“没事,只是小伤,最多留个淤青。也是没反应过来,否则也不会被那小丫头砸到。”
盛淮言某根神经突然崩断,他紧握拳头用力到颤抖,眼底阴翳发红,如头头被激怒、快要发狂野兽,“谁干。”
语气平静,“池苏安,这是谁干?”
池苏安眼中闪,疲惫地闭上眼睛,不想和他说话。
几秒种后,盛淮言跳下床,战靴声踩着怒火,丁零当啷地往外头走去,房门被巨响关上,“你不跟说,老子自己去查怎回事!”
地板跟着震震,房间没人之后,池苏安突然低低笑
是和腥臭丧尸完全不样味道。
“对啊,好臭,”盛淮言浅色瞳孔突然冷森下来,咬牙切齿道,“池苏安,你知道杀多少丧尸才能安全回来吗?!”
池苏安冷漠道:“逼着你去拿?”
盛淮言下子卡壳,脸色变变,突地俯身在池苏安脖子上咬口,语气软和下来,“……瞧你躺在床上就是幅欠艹样。”
池苏安被迫扬着脖子,镜片松松垮垮地被撞掉半。他闭闭眼,突然“嘶”声,“轻点,疼。”
“也没有反应过来,”光子心里其实很慌,但事情已经发生,他只能尽量做些补救,“池哥,傅欢欢这个丫头都被宠坏,你放心,定把她拎回来跟你道歉。池哥,你先上楼休息,去给你拿药。”
池苏安温和笑笑,看上去毫不计较,还反过来安慰光子,“没事,小孩子而已,不计较。”
他依言上楼睡觉,他越好说话,光子越内疚,连带着对着傅欢欢,以往对妹妹宠溺也少几分。
再骄纵,也不能拿东西砸人啊?
傅欢欢什时候变成这幅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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