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南面不改色,将手背在身后,矿泉水瓶却被他悄然捏紧,“你话毫无营养。如果没有其他要说,就不要浪费时间。”
昨天晚上出门时,宗南锁门。
他房门并不需要锁,只要关上,外面人没有钥匙就打不开。但锁上之后,反倒是屋内人没法出来。
宗南没给陶苏安留钥匙,在锁上门那刻,以宗南细心,他当真没有想到这点吗?
但他故意装作忘却这个事实。
宗南买饭时候,在早餐摊上看到熟悉矿泉水。他笑笑,买下来抿口,打算单独带份早餐回去送给苏安。
有男朋友之后生活,真是处处都会想起他。
余秀正在接肉包子,随意抬头看他眼,“头儿,余平这几天精神不错,昨天还问案件走得怎样,但估计庆功宴,他是赶不上。”
宗南现在瞧余平哪里都不怎顺眼,“让他养好身体再说。”
两个人拎着堆东西回到警局,有小警员迎面跑来,“宗队,犯人有话和你说。”
边所发生事,他被人觊觎局面。
为什要让原森看见?
因为原森是他保护者?
但是这句话,也只是原森站在个人角度臆想。
在罪犯对受害者有这深执念时,他们几乎会陷入到个自高潮想象,在他们想象之中,受害者会给予他们反应,举动都会被他们潜意识扭曲成他们想要含义。
他因为苏安被锁在他家中而亢奋不已,整夜工作都在想着第二天早上送饭回家时苏安会怎扑到他怀里欣喜他归来。
他拒绝去想陶苏安会不愿意留在他家,这怎可能?他们是男男朋友关系,这样关系,就代表着陶苏安要接受他潜意识独占欲和潜藏独裁。
宗南流于表面,好像真为陶苏安着想样,他虚假地想,他家是目
宗南皱眉,心道,又是拿有钱人那套?可不管是什背景,能走什样关系和请多少厉害律师,现在已经证据确凿,他没有逃脱可能。
宗南把饭交给旁人,跟着小警员去见原森。原森夜没怎休息,年轻人终于露出几分颓态,他让宗南靠近,宗南站在拘留所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原森。
原森低声道:“警官,你以为自己是个好人?”
宗南面色冷淡,看着他还能说什。
“对陶苏安,刚开始也只是想着保护他,但到最后,却想把他据为己有,”原森古怪地笑,“警官,你和样,你现在站在他保护者这个身份里,早晚有天,你会忍不住自己恶念,你想把他关在个只有自己知道只属于自己地方,你想要圈养他,就像圈养个私人物品样。”
原森想,这当然是小羊羔要求。陶苏安希望原森能在他周围保护他,又希望原森留下证据好让他被抓获。原森满足他,他笑笑,“这是和小羊羔秘密。警官,不想告诉你。”
宗南深深地看着他,老六进来后,他转身离开,“没什要问。”
老六奇怪地跟着他出来:“头儿,结束?”
“嗯,”宗南淡淡道,“这个案件该结束。”
他在警局里忙到第二天天色微亮,干脆自掏腰包请全警局早餐,在欢呼声中,鼓舞大家收完尾就可以庆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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