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施苏安送走后,李越池愣会儿才出机场上车。他独自抽根又根烟,不知道过多久,头顶轰鸣声,飞机呼啸而过。
李越池看着远去飞机,心里突然升起阵心悸,甚至有些喘不上气。他痛苦地蜷缩在座位上深呼吸数口气,才终于恢复平静。
晚上八点钟,苏安到目地。C国是个小国家,这时已然深秋,快要临冬。街道上灯火透明,来往人群带着针织帽和厚厚毛线围巾抵挡着寒风。
苏安打个寒颤,从行李箱里扒出件羽绒服穿上,颤颤巍巍地打开手机。
手机开机,李越池就给他打电话,“宝贝,到吗?”
狭窄洗手间只能勉强站下他们两个成年男人,施苏安有些洁癖,哪怕卫生间打扫得再干净他还是觉得脏污。蹙眉,“李越池,有话们出去说。”
“别动,”李越池用湿漉漉手抬起他下巴,压低声音道,“在你走之前,先亲个。”
话音未落,他已经吻上来,含着施苏安唇给他个爱欲交杂亲吻。
这个吻很快便变得更加放肆,衣服被撩起,李越池俯首在苏安身上,门被不小心踹响几下,又小频率再次震动起来。
个小时后,施苏安面色绯红地和李越池先后走出来。音乐家衣衫整齐,发丝却稍显凌乱。
苏安演出结束后第二天就要启程飞往国外。
李越池路将他送到站,提着行李箱陪他进去等待,施苏安笑笑,“谢谢。”
距离飞机起飞还有两个小时时间。
李越池看着时间分秒过去,气息明显地开始浮躁起来,“抱歉,去洗个手。”
施苏安回头看着他背影半晌,将行礼托付给工作人员,起身跟去洗手间。
苏安呼出口雾气,“嗯,你回家吗?”
深更半夜,还在机场前等待着李越池陡然松口提在心口气,他擦擦额头上汗水,“还在车里,快到家。”
“那你专心开车,”苏安心里嘟囔几句,教训道,“李先生,开车时不要接电话。好,先挂吧,等忙完后再给你打电话。”
施
施苏安从来没有干过这样出格事,他看到镜子里自己模样,有些生气地抿着唇,眉心皱起,低头洗着双手。李越池从身后抱住他,突然道:“很怕你会离开。”
不等施苏安回答,李越池低低地道:“也不知道为什会这害怕……外面世界太过于危险,总怕你会出事。”
“但是……算,”他放弃地道,“你想去就去吧。”
施苏安透过镜子看着李越池,男人颓废着,像个生活失意失败者。他犹豫片刻,抬手拍拍李越池手臂,轻轻地道:“周后见。”
李越池尽量面无异色地笑笑,“周后见。”
洗手间被打扫得干净整洁,这个时候能做得起飞机出国还是少数人,整个机场内人迹寥寥,洗手间更是没人进出。
施苏安进去,便看到李越池撑在洗手台前低着头。
水滴滴答,顺着他下巴流落到洗手盆中。施苏安从旁递给他张纸,李越池回过神,接过擦擦脸。
施苏安道:“只是离开周。”
李越池将纸巾扔进垃圾桶里,深深凝视施苏安片刻,突然将他拽到单间洗手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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