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山~倒~喽~!”又声巨响,又块树梢自们视野中消失。
康丫数着:“五棵。”
实在再按捺不住,起身走入康丫不辣刚出来地方,并发现郝兽医也跟在后边。
们看着那个在林子里埋头猛干家伙,那家伙把上衣脱缠在自己腰上后,仍像个刚出笼包子样冒着热气,但除热气之外没有任何别能让人联想到包子,他几乎是同时使用着四件工具,在猛力挥击后在切口上钉入楔子,再用斧背把碗口粗树按着他要方向击倒。
轻信、莽撞、永不思考、发人来疯,在心里评论。而他用斧子回击:抑郁、自闭、多疑、坐以待毙瘪犊子玩意儿——
迷龙屁股蹲下挑拣着,他绝不在乎这样件简陋工具要他付几百倍代价,斧子、铲子、方头锹什被他抱满怀,然后顺手把他所有表都如搓泥般地捋在地上。
们愕然地看着,并没人想起去捡,而迷龙次扛着至少四件工具进入路边山林时先向们呲牙乐,然后对着路那边那个也不知道是不是在等他家庭嚷嚷。
“三寸厚!少半分就地阉!”
们郁闷地坐在路边,从康丫那里撬来两个罐头已经打开,但没谁想去吃,实际上们中间康丫和不辣已经消失,他们也钻到林子里看热闹去。
个从路边山林里传来声音直敲击着们,那是迷龙用斧刃砍击树干声音,急促、有力,几乎与人心跳同步,间或伴之以迷龙快意淋漓叫喊声。
轻快,他回来时比过去时快至少五倍。
们仍在扮演着傻子和哑巴。而迷龙几乎是在以种咏唱调和们说话。
“家伙事呀家伙事?谁有他妈家伙事呀?”
“什是家伙事?”阿译问
迷龙做件以前会吓着们事情,他搂着他从不愿接近三尺以内阿译摇晃,但们现在已经没空去惊奇这个。
“顺~~山~~倒喽!”
然后们就听到个庞然大物倒地沉重声音,而又截树尖梢在们身后林中消失。
康丫和不辣深脚浅脚从迷龙砍树林子里颠出来,老粗对这事免疫力强过和阿译、郝兽医这样,但仍有些茫然。
“罐头开啦?有筷子没?”康丫问,但那纯属心不在焉废话,他也是说完就自己去树上折筷子。
不辣赞叹道:“乌龟王八出娘胎时大概就是个砍树,山妖呢……你们开两罐头,他砍四棵……”
“刀啊,锯子啊,刨子啊,斧子啊,铣子啊,做棺材那些!”
问他:“……你以为们要在这歇周吗?连吃带盹个小时,你做副棺材?三寸厚棺材?”
迷龙现在开始摇晃,让清晰地听到自己牙床在撞得发响,“所以要赶紧啊赶紧!赶紧啊!”
们仍在发呆,而迷龙很快为自己想到加快速度办法,他伸胳臂,展示挂半腕子手表,“把你们能用得上家伙事都交出来!件家伙事,换块表!”
对们这样群混蛋来说,利诱大过其他任何冲击,而队这大人马工具多少还是有些,刨子铣子是没有,工兵铲、锹、斧、刀甚至是锯倒是在地上扔堆,其中夹杂着丧门星砍刀和蛇屁股菜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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