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找到
那个出口，那是个上行
开口，同样用汽油桶搭成。拥抱着那具尸体挤出来。即使是抱小醉也从未抱得这般紧过，死啦死啦在下边帮着，但怀里那双死鱼般眼睛仍让第
眼就想大叫起来，转开头，把他帽子下拉得遮住半张脸，才有勇气把下边活继续干完。
雾气茫茫，不知道透过那片浑沌雾气之后有多少个枪口，但是外边空气真是清新。
死啦死啦在还没来得及吸进第二口空气时便开始猛拽绳索：“下来！下来！”
们都是根绳上蚂蚱，呆在上边便意味其他人全体等待，又钻回老鼠洞。
切顺利。四个把守甬道日军成尸体，漆黑中永远便宜那些下死手。们没有损失，只是在剩下日子里，们中很多人完全丧失嗅觉。
蛇屁股：“没事。你自己慢慢瞧来细细看。”
听见他吁气声音，然后便加速地爬走，现在遇到他撞见问题，双脚顶在脸上，那却不是蛇屁股脚。而是双日式皮鞋，具日军尸体，怀疑是不是前边王八蛋每人都捅过他几刀，以至血喷得这个狭小圆形空间里到处都是，他已经不具危险，除必须得从他身上挤过去——那表示得脸对脸眼对眼地和他贴在起，前边几个人就是这
做。
爬在他身上呕吐起来，死啦死啦用他枪在后边捅。
死啦死啦：“怎啦？”
：“死人，前边管下刀子不管收场……”
那多负荷钻过油桶，所以他最后方式是将携行架绑在身后拖行——他个人要干两个人分量。
们每个人进入方式都大同小异，很快就轮到。瞧着蛇屁股屁股后菜刀在黑暗中消失，然后钢盔被人拍打下。
：“知道啦。知道。”
叹着气，趴下，钻进甬道。黑暗来临，但那早已经不是最害怕部分。
声音和气味都出不去，便在这黑暗里回荡：刀刺入肉声音、把枪口顶在身体上开枪闷响、被掩住嘴呻吟、甚至是动脉被切开血流奔放声都惊晰可闻，它们和这甬道里本来就有恶臭味、和忽然弥漫开来血腥味混杂成个难以言喻世界。
个死去日军被从甬道口推出来，然后是血糊糊迷龙。周围很静，迷
枪管子更粗,bao地捅过来，如果转得过身来定就喊回去。
死啦死啦：“弄走。这是看出口。附近定有出口。”
：“卡住啦！”
死啦死啦：“弄走弄走。你动动手，活要被死恶心死吗？……求你别吐啦。也快吐啦。”
开始做这种努力，抱着那具能让人发疯尸体起在管道里挪行。真该庆幸这片漆黑，只要还有点可以让看见微光，定已经疯。
当身后微光也彻底消失时，终于习惯这样黑暗。蛇屁股脚蹬在脸上，连蹬几脚，让没法不想成个人垂死抽搐。
：“屁股？你没事吧？”
没回答，听见那家伙使出吃奶之力哼唧声。把叼在嘴里刺刀拿到手上。
蛇屁股：“没事……没事。正家铲！你老母！”
如果不是在这个环境，定要急得跳起来：“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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