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抢到那具南天门最具话语权话筒,恐怕连死人也要被吵醒,好在他刚拿到话筒就被死啦死啦踹屁股。
死啦死啦:“去看着你机枪!日本人随时发难!跑上来干什?”
迷龙:“唱几句,就几句。”
死啦死啦:“滚下去!这话筒子要被你抢到。好容易打死鬼子也要被你吵起来啦!下去下去!”
迷龙:“句啊!”他刚拉个调,那已经吵得可以,们捂耳朵,死啦死啦把话筒抢回手上,而东岸也凑趣,道猛然亮起探照灯光冲们这里就射过来,就在们原守地祭旗坡上那是新装,们原来可没有这个。
死啦死啦哭起来,哭得又难听又伤心,连们都几乎要以为是真地,他清嗓子,接鼻涕,如此这般地又做作会。如果是竹内,恐怕早已急死:“错啦,现在是被关门打狗,不死不活,您大人大量,就当们是瞎眼闯错门,好不好就放条生路?当然,当然啦,知道没这好事,要不打啥仗呀?要不您方个便,就收们这班降兵?”
南天门是片死寂,他说得热闹之极,整个山顶却黑黝黝地鸦雀无声。死啦死啦忽然开始怪笑起来,这种怪声常让们都想揍他。
“竹内先生现在是不是在跟你手下说好好听着,打枪不要?是不是点睡意也没啦?眼里钉子自个要蹦出来,谁还睡得着啊?逗你玩,逗你玩啦,你家床睡得好舒服,是绝不会跟你到林子里去搭帐篷。就是想跟你聊聊天,摆活,唠嗑,摆龙门阵,扯淡,侃大山,交交心窝子。”
砰响枪,不知道是哪个听得懂中文又愤怒之极日军打。
们瞧着那家伙坐在话筒前发疯,手拿着自己鞋子,手拿着钢盔,在桌沿上叮当二五地敲打着,倒还颇合某种绔里绔气节拍。迷龙把衣服撩,把肚皮当鼓拍着给他伴奏。不过想最响亮还是们哈哈大笑。
于是迷龙拿自己嘴追着死啦死啦手上竭力逃开他话筒:“们前脚跟走
死啦死啦:“听到你们表示啦!放心吧,不会让你们失望!”他转头找:“副官,来两句有文采?”
:“去你文采!”不过抢过话筒,这好玩事不往上冲可真白瞎辈子:“南天门广播社现在开工啦,本是不睡你们兔崽子也别消停创办宗旨。要特别地谢谢下负担全部工程设计、器材和经费提供竹内连山先生和把屎把尿把戏台子给搭起来竹内联队,你们不容易,真不容易,离着家比们还远,连滚带爬地赶来搭这台子,真正国际精神啊。”
这真是太好玩,听着自己胡说八道由着夜色里树梢上支出电线路传开去,由四面八方支整座南天门喇叭上又传过来,黑暗里日军听不听都只好听着。
:“也是有国际精神人,为此特酬答曲。请黑七麻乌窝在土里想摸进来朋友就不要起歪心思,会唱就乖乖地和起唱。”特意地把嗓子拉得又沙又哑难听之极:“长亭外,古道旁,芳草碧连天……”
迷龙迅速用屁股把拱开,发人来疯机会他怎能让给别人:“来来,捏死个小鸡似,扯嗓子这事你可不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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