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半截带血劈柴从眼前飞过,那是在迷龙身上活活砸断。看着,死啦死啦从正笨拙地往起里爬迷龙身边走开,去原处找另段劈柴。
是麻木,麻木是脸、手脚、血管和神经,麻木地转开头,在迷龙家门前看见迷龙老婆和孩子,两个人都那样冷冰冰地看着,大人甚至没有去捂小孩子眼,眼睛里是那样种不折不扣……仇恨。
死啦死啦又找到段劈柴,他走向迷龙。
迷龙实在是非常结实,团长用四条劈柴才打断他腿。
们又回到祭旗坡,阵地不再属于们,那现在是主力团地方,属于们只有们用废墟里材料给自己搭那些很过意不去营房,说营房太恭维们手艺,它们就是拼拼凑凑地手艺还在石器时代这些棚子,最像样两个是们为麦师傅和全民协助搭间总算还是四方房子,后来却被死啦死啦鹊巢鸠占,还有个是兽医留下帐篷。那是们医院。
迷龙挤出个难看地笑容,丫还死屁股地坐在炮位上。
死啦死啦便走去那个死人身边,那离们很有段距离,他毫无必要地看看,又看眼们,然后向那几个宪兵招手:“弟兄们,过来下。”
有点动静,动静是宪兵们毫不犹豫地把枪口向们也向他,废话,逃又不逃,现在调虎离山也没用——而且象迷龙理性现在正在复苏样,禅达军民们也在从爆炸中复苏,现场有越来越多地人,现在已经不要想逃。
于是死啦死啦瞧迷龙半晌,苦笑下,迷龙也挤出个干巴巴笑纹作为回应。
死啦死啦:“下来。”
这里属于们……哦,并不确定这里是不是属于们,们阵仗很怪,九个人——死啦死啦扎师部去,迷龙在帐篷里——于是帐篷外边就是九个人,九个炮灰团幸存者,和三倍于们宪兵队成员对峙,们什都没有,连树棍子都没有,那边。想哪个都够上对岸去杀得几个来回。们四面八方地站着坐着,以免漏任何个可能让他们进入帐篷地方位——事实上他们直不怀好意地在寻找任何个可能缝隙。
迷龙直在帐篷里鬼叫。啊哟喂啊哟喂地倒像哼曲样,这弄得们在对峙中有时候就很跑神。
迷龙该从心里感激打断他腿人,没那做话,迷龙现在十有八九已经被拷牢在师部,每根骨头都被打断次以上。迷龙枪报销是军部陈大员侄子,那边已经放出话风。迷龙双招子平升级,双腿子平升级,条
迷龙终于是从炮位上下来,还煞有介事地整理着自己衣服,擦擦被炮烟熏黑脸。死啦死啦在周围寻觅下,老百姓家院墙外放小堆山木砍劈柴,死啦死啦过去拣条。
迷龙:“他逃兵。”
死啦死啦没有回应,抬头望着天,不,他也不是在望天,他闭着眼,喃喃地念叨着鬼知道什。
然后他开始用那条劈柴殴打迷龙,迷龙沉默地挨着,声声入肉,后来他被打得跪在地上,就只好用手护住自己头——但死啦死啦也尽量不招呼他头。
呆呆地戳在那里,所有人都戳在那里,看个人把另个人往死里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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