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宿舍走去,“你欠张真正新年贺卡。”
“好,郝老师再见!”
郝回归心情既像块石头落地,又像失去大块心脏。
叮当早早就到人民公园门口右手边第二个凉亭,先是坐着等,然后靠在柱子上等。看看时间,还有二十分钟。她突然闪过个念头,不如远远地躲着,看看笔友是谁,再决定自己是不是要出现。她也知道这想很不好,但她突然开始害怕万真出现不好情况,起码两个人不用那尴尬。想着,叮当便躲在凉亭旁边排小卖部后面,偷偷地看着凉亭。
三点快到,叮当很紧张,她看见个老头慢慢走过来,坐在凉亭里,心都碎。她不停告诉自己不能这想,这个笔友心地特别善良,自己也不能太势利,哪怕就是这位老爷爷,做个普通朋友也没什不可以,起码这老头看起来很和蔼可亲。老头坐几分钟,站起来走。原来不是他,叮当心里松口气。又来两个社会青年,戴着墨镜,抽着烟,蹲在凉亭凳子上。叮当很害怕,不可能是这样人吧,纸上写得人模人样,现实中居然这没有素质。如果和没有素质人在起,是不是只要对方对自己好就行啊?叮当闭上眼睛,努力地想想,其实没有素质可以纠正,但明明说好是两个人单独见面,多带个朋友就不讲信用。叮当觉得如果是这两个社会青年话,自己死都不会出去。叮当睁开眼,那两个社会青年也不见……
时间点点过去,三点,三点十分,三点十五分,难道第次见面对方就迟到?还是说对方也跟自己样,躲在暗处观察?叮当这想,警觉起来。她就像个女特工样,贴在墙角,小心翼翼,不露身影,观察其他地方布局,看看是不是在某个地方也有个和自己样人,也在偷偷地观察着自己。
公园本来人就少,当发觉整个广场只有两三个人时候,叮当觉得自己就像个神经病,个人在演谍战剧。看样子,笔友不会来,叮当心情说不出来,像是舒口气,也像是有点儿遗憾,但没有结果也未必不是个好结果。
三点二十分,她打算离开。也就是这时,她远远地看见个人影朝第二个凉亭走过去,非常缓慢。叮当有些看不清楚,特别仔细地盯着。人影慢慢近,她看出来是个人,拄着拐杖,点点朝第二个凉亭走过去。叮当突然蒙,她继续盯着看,好像整个世界都静止。
拄拐杖人是陈小武。
陈小武吃力地步又步朝凉亭走去。他伤还没有好,因为叮当要见面,他从医院逃出来,谁都没有告诉,拄着拐杖走个小时,但还是迟到。陈小武满头是汗,上台阶,环顾四周,并没有人。他把拐杖放在石凳上,坐下来,用袖子擦擦汗,深深呼吸几口气,实在是太累。这时叮当才醒悟过来,为什那封信上要写那多“如果”,她也才醒悟过来为什这个笔友似乎对自己生活和心情如指掌。陈小武就直像个隐形人样默默地看着自己,自己在运动会上批评他、嫌弃他,多数时候觉得他就是个跟班、随从,个可有可无对象。他退学,她没有表示更多慰问;他爸爸被打伤,她也没有过多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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