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封信就可以给你妹写封信,连这个未来嫂子也有她地址,能和她经常通信。就咱爸至今还没你妹地址,如果不是你或你弟在写给他信中捎带告诉他你妹情况,他对你妹情况就无所知啊!这对位父亲太不公平吧?他到求人写信向你要你妹地址可怜地步,证明他对你妹思念正如信中写那样!你想嘛,别人写完这封信能不念给他听吗?肯定是要念给他听呀!如果他内心里强烈又真实念头是要亲自去‘讨伐’,听完这封真情饱满信,仅仅为是能从你这儿骗去周蓉地址,那岂不是太虚伪太可怕吗?咱爸是那老谋深算人吗?咱爸什时候言行不过?只有无耻政客和文痞才耍这种卑鄙伎俩!而你,亲爱人,你又从什时候开始变得这复杂?连自己父亲真情表白都胡乱猜测起来?你猜测明明是个儿子对父亲严重侮辱嘛,连都不答应!代表咱爸向你提出强烈抗议!”
冬梅番谴责让秉义面红耳赤羞愧难当,连说:“你批评得对,错错,也不是……其实只不过就是有那点儿……”
已是月下旬,二人都觉得事不宜迟,怕写信父亲不能及时收到——从北大荒到贵州山区,太远啊。特别是,在头尾两个地区将封信压住三四天是司空见惯之事。二人决定赶到县城去发电报,而且要发加急。
离开邮局没走多远,秉义说只发封加急电报还是不放心,拉着冬梅手跑回邮局去又发封。
二月八日,周志刚同时收到两封加急电报,让他有时间为去看女儿做些必要准备。
郭诚对周志刚去看女儿事特上心,如同周蓉与自己有特殊关系似。他在正月初二那天为班长联系好名运生产物资卡车司机,人家承诺可以让周志刚坐在驾驶室里。但初二那天工地出现特殊情况,全班工人苦干到晚上九点多才下班,个个泥猴儿似回到帐篷里快十点。在由工兵们爆破炸出山洞里,先由其他班工人进行番清理,将松动石块撬下,将尖锐凸出石头凿平。之后,周志刚那个瓦工班才接续进入山洞,用石块和砖砌平两侧,用水泥封顶。封顶时,洞顶滴水不止,水泥根本挂不住。周志刚和工友们认为,山都掏空,那水不可能是地下水,只不过是山体上部有积水层而已,彻底解决办法唯有自下而上打通积水层,让积水完全泄光。大家议决就干,那也是他这个班贯作风。他们借几把粗电钻,自下而上钻多处泄水孔。这下不得,水柱像拧开高压喷水枪似直泄而下,泄塌片洞顶。洞顶出塌方更不得,仿佛有大游泳池水迸泄下来,将水泥搅拌机都冲倒,周志刚和郭诚等几名工友被直冲到洞口。洞顶滴水问题倒是解决,洞内却变得片狼藉。接替他们下个班工人们不干,指责他们搞出事故,人家那班长还把工地值班领导连同工程质量监督员块儿找来。
领导首先问周志刚:“都伤着没有?”
周志刚忐忑地说没有,自己和郭诚只受点儿表皮伤,不碍事。
郭诚等工友就抢着说,不是班长独断专行造成,是大家致决定。
领导又说:“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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