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光改口道:“真是好极!”
“你幸灾乐祸?”
“那倒不是。首先,替那位
周蓉说:“咱们不聊他们行不?已经完全明白你为什要进话剧团,这个话题没必要再说下去。作为老朋友,也要坦率告诉你,人生发生什变化——离婚。”
晓光听到周蓉刚才话,吃惊得将满口啤酒喷在桌上。
周蓉默默用纸巾擦起桌子,蔡晓光瞪着她问:“原因肯定出在你这方面啰?红鸾星惊,另有新欢?”
周蓉也瞪着他反问:“大导演何以如此推断?”
晓光揶揄道:“美女嘛,水性杨花乃先天弱点。在北京生活七年,而且是北大才女,认识人多,出那样事不足为怪。”
不。他们成只能当官只会当官类人,也许从基因上与文艺二字绝缘。”
说到高干子弟,周蓉话中明显流露着不以为然。“w.g”后若干年里,在北京,她耳闻目睹不少关于他们负面故事,说到他们时好话不多,她也因此更加敬爱嫂子郝冬梅。客观说来,郝冬梅身上确少有高干子女毛病。
蔡晓光喜欢听周蓉话,坦率直白,直击要害。
他连说:“对极,对极!”
周蓉批评道:“对极就说对极,以后不要再对极、对极!多说个‘’字舌头会费掉半截吗?据所知,‘对极’就是北京些高干子弟圈子里口语,想不到也传到咱们东北。他们哥哥姐姐并不那说话,毕竟接触过农民,当过工人,成心把中国话说得像外国话似,工农大众会强迫他们改过那种臭毛病。就那些没下过乡没进过工厂高干家庭小不拉子,自己找不着北,连话也不好好说,你以后必须给改过来啊!”
周蓉苦笑道:“恰恰被你大导演推断错。在北京七年,不论在校内还是校外表现,都可以用言行规矩、守身如玉八个字来形容,与轻佻二字毫无干系。原因百分百出在他那方面,他回北京不久就变,不但对追求浮名走火入魔,还添招蜂引蝶、拈花惹草新毛病。也许不是新毛病,根本就是旧病复发。原谅他多次也无济于事,为维护个妻子起码尊严,只得采取果断方式。”
晓光口气喝光半瓶酒,轻轻把酒瓶横放桌上,拧,酒瓶在桌角旋转起来。
周蓉怕酒瓶掉地上,急忙按住。
晓光不动声色地说:“好极,好极。”
周蓉嗔道:“还那说!没长记性啊?”
她最后那句话,晓光更爱听,认为只有红颜知己才会对男人那叮嘱。
“改,定改,从下分钟就改。”他窘态毕露,如要发誓戒掉某种恶习般。
“先把碗里饭吃。别只吃饭,就着菜吃,要不两盘菜不是白点?”周蓉将素荤两盘菜推到他面前。
晓光便不再说什,大口大口地吃起来,别有番好滋味在心头。
吃完饭,晓光手握半瓶啤酒又说:“在记忆中,只有周总理养女孙维世加入文艺界,也是搞话剧,往往还自导自演,当年曾搅动得话剧界风生水起,可惜‘w.g’中被迫害死。如今高干子女,找对象或物色情人时,才会将目光投向文艺界。他们不稀罕瞥眼工作,正好可以填补空白……”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