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梅自豪地说:“们跟那样夫妻不样,并且将永远不样。”
她也满意地说:“妈要就是你这句话。有你这句话作为前提,妈可以正式发表意见。你们块儿回家来住吧,免得妈整天只能在家里看到小阿姨个人,
冬梅笑道:“以为你会要求跟他离婚呢。”
她认真地说:“如果你真给带回个平庸女婿来,你当妈不会吗?反正你们又没孩子!”
冬梅问:“那,下步妈什意见呢?”
她郑重地说:“妈收回先前关于你丈夫话。不知者不为罪,归根到底是你错,你也没跟妈多讲讲他呀,只说他是光字片,可不就会那猜呗。别急着听妈意见,先回答妈个问题——你爱他吗?”
冬梅肯定地回答:“当然啦!”
授元帅衔,谦让。人家老太太当年也样,高风亮节哩!”
传到她耳中,多是以上这类话。正所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天道既变,人道也变。
有时她难免也想,自己当年不计较,是否意味着是种迂腐?如果当年稍微表示下对级别重视,组织上是会考虑。现在副部级待遇就不必特批,好像如今某些副职干部名片上印着正职级别似,名不正言不顺,有点儿闹心。
这种想法她只对女儿个人说过,连对女婿周秉义都没说过,怕女婿内心里看低自己。女儿倒是很开通,劝她想想自己那些为g,m牺牲战友。即使这种话是由女儿口中说出,还是让她脸红好阵子。
她那批干部与如今干部有点不同,他们因待遇问题心理不平衡时,有牺牲战友们比着。只要肯比,比就没情绪。
她又问:“很爱吗?”
冬梅有些奇怪:“是啊。”
“现在还很爱吗?”
冬梅不高兴:“妈,你问得莫名其妙!”
她说:“有些夫妻,谈恋爱时互相很爱,谈就是恋爱哩。日不见,如隔三秋。可婚后没几年,热乎劲儿过去,彼此感情就寡淡,所以妈才那问。”
对秉义这个女婿,金月姬没见到时心理上是抵触。
“你也太没底线吧?妈知道你当年受爸妈牵连吃不少苦,但是再苦,咬咬牙不就挺过来吗?妈不是在监狱里都挺过来吗?不就是由高干女儿变成‘黑五类’女儿吗?不就是当几年知青吗?比你爸妈当年干g,m还苦?说到底是你不够坚强。如果够坚强,能守住择偶起码底线,挺到现在选择标准不就又可以高起来吗?找个什样家庭不行?偏往边边角角地方找!光字片那种地方妈是听说过,那种地方普通人家里能出多优秀青年吗?不见面,妈也能估计到你嫁个什样丈夫!”她对女儿择偶失望没法掩饰。
冬梅则不解释,不分辩,更不争论,静静听着,默默笑而已。
见秉义,她态度转变。见面地点在她家客厅,谈话方式基本是岳母问,女婿答,过程没超过小时。
秉义走后,她对冬梅说:“形象还不错,个子挺高,国字脸高鼻梁,算得上仪表堂堂吧。你爸像他那个年龄时就那样,你俩挺般配。有书卷气,书卷气是男人好气质,举止也斯文。奇怪,光字片人家怎会有他那样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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