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晓光总算将“护士长同志”哄走
，上得楼去，迎面
蔡晓光就将她搂在怀里，替她拭泪，吻她，安抚她。
她说：“你让
丢人丢大！”
蔡晓光说：“丢人
也不只是你呀，小舅子不知以后会怎
看待这个姐夫！在他心目中可是好姐夫，这下全露馅。”
“还敢怨？！”她拧他耳朵。
蔡晓光赶紧又说：“不怨你，不怨你，完全怨自己。好在躺那床上是小舅子，不是光着身子另
个女人，老天爷终究还是挺照顾这个好人，否则岂不罪加等？”
蔡晓光这才想起自己确与她预约过，连声道歉说：“是不对，是不对，最近事多，忙忘。”
“那儿有人，你应该及时通知下！”她继续诉说着委屈。
“是啊是啊，向你低头认罪！”蔡晓光诚惶诚恐地鞠躬。
“光认罪有什用啊！都闹出丢人现眼事啦！拉严窗帘，又没开灯，屋里漆黑片，怎知道床上只穿裤衩躺着不是你？！”
“小声点儿，别嚷嚷！”蔡晓光不免也吃惊，低声问，“那是小舅子，今天上午才将他从狱里接出来，跟你讲过他事……他对你无礼？他也不是那种人啊！”
蔡晓光刚接着开始讲解，小刘回来，向他耳语道：“是医院里位护士长同志，她说没时间等，想当面问你几句话。”
他猜到她是谁，对着大家苦笑道：“诸位可都要以为前车之鉴啊，男人风流之事太多也会吃苦受累。你们先讨论着，去去就回来。”
大家又都理解地笑。
那位“护士长同志”看到蔡晓光，也不迎上前去，反而转身昂首快步便走。他没叫住她，默默地紧跟着。
“护士长同志”走到长长走廊尽头，没回头看他眼，直接下楼。
她又拧他耳朵，逼他老实交代——除她，还有几个女人有他那儿钥匙？
蔡晓光发誓，仅给过她个人那里钥匙。
“你得补偿损失。”
“当然当然，必须。”
蔡晓光温声细语地告诉她，已按她要求将电视剧本中女医生戏份尽可能加强，那角色雷打不动属于她。她这才高兴起来，偎在他怀里哧哧地笑。
“不怪他！是把他当成你！”“护士长同志”依然有些羞恼，跺下脚，扭扭身子。
“宝贝儿，小声点儿，能小声点儿不？你俩，那样？……”他也觉得问题出大，头皮有点儿发麻。
“那样是没那样，差点儿……”她声音终于小。
“没那样就好，可……差点儿是差多少啊？”
“差点儿就是……反正在脱衣服上床之前觉得不对劲儿……他也没扒衣服……”她还是流下眼泪。
他加快脚步，跟下楼去。在两段楼梯拐角处，“护士长同志”猛地向他转过身。
“什事啊？值得你到团里来找！”他轻轻责备道。
她扇蔡晓光记耳光。他被扇蒙，摸下脸，绅士般地笑道：“好大火气怎对不起你啊？”
她厉声质问：“不是上次说定，咱俩今天五点在老地方见面吗？们六点才下班！为见面请个小时假，连白大褂都没顾上脱就急着去！”
她气得快流下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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