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次,小刘陪他到北京联系发行事,为面子下榻五星级宾馆。也是为省钱,他和助理住个房间。半夜有女性打来几次电话,问要不要“特殊服务”。
第三次接到电话,他拿起电话温和地说:“小姐,既然你这热情,那就请过来吧。”
过小会儿,敲门声响,他将小刘推入卫生间。
位风姿绰约妙龄女郎进门后,见他穿着睡衣坐在沙发上,汗毛浓密黑粗两条裸腿高高跷起,悬空那只脚挑着拖鞋晃来晃去,面试似从上到下反复打量着人家。
女郎笑盈盈地说:“老板,咱们得谈好价。们向先收钱,后服务。”
光字片周家老宅小屋炕上,“演奏”着激越活力四射肉体“欢乐颂”时,曾珊与蔡晓光友谊之宴刚好酒过三巡。
曾珊左右坐着水自流和唐向阳。
唐向阳当父亲,妻子在所普通中学做老师,钱不够花这个残酷现实生活问题迫使他辞职“下海”。路路通公司与港商合资在市郊办家化工厂,经人介绍,曾珊开出唐向阳满意年薪,聘请他做化工厂总技师。
曾珊曾是北京所经贸大学研究生,导师是国内最早批股份制改革推动者,在企业管理研究领域很有影响。曾珊是A市人,父母在她小时候离异,后来也都再婚。这点上,她与唐向阳相似。同“病”相怜,她对他相当信任,也相当倚重。唐向阳觉得自己遇到“明主”,对她忠心耿耿。
可以说,这天晚上坐在曾珊身旁唐向阳已是她心腹。
他认真地说:“三万。口价,少分都不行。带那多钱吗?”
女郎愣半天,懵懵懂懂地问:“老板有没有搞错啊?咱俩到底该谁给谁钱啊?”
他冷冷地说
其实,曾珊不是多漂亮,但会打扮。她本就有书卷气,打扮书卷气就更突出,完全不像商场上女人,而更像个女知识分子。她话不多,端庄矜持地坐着,精美眼镜后边,那双也许并不近视、不大不小眼睛时不时稍稍眯起,显出对蔡晓光他们讲话心怀敬意样子。
蔡晓光认识唐向阳。因为白笑川是周秉昆师父,蔡晓光通过白笑川认识水自流,他也常到水自流书店买书。水自流又是路路通公司顾问,而唐向阳成路路通公司人,他之前却根本不晓得。
实际上,蔡晓光人都没说什话。双方这次会谈涉及二十万元赞助,谈成或不成,全看互相印象如何,或者说全看蔡晓光留给曾珊印象如何。蔡晓光并非什人赞助都接受。有人上赶子追着想给他赞助,如果他觉得这个人很烂,还是不愿搭理。也有过几次,想提供赞助人并不赖,但几句话说得蔡晓光不爱听,他起身就走。然而,这次主创们都知道,他很在乎路路通公司二十万元赞助。二十万元赞助是挺大数字,他们工作室过去还从没获得过笔二十万元赞助。搞影视剧是烧钱事,多二十万少二十万,品质肯定不样。
在前往“和顺楼”吃饭路上,蔡晓光说:“为那二十万,让献身都干。次不行,宁愿跑两次三次。”
他对自己身体也有原则。名声大,他认为身体值钱,好比美女们认为自己身体值钱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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