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晓光辩论似问:“那,请回答,你具有超乎寻常科学头脑吗?”
“说事就说事,干吗讽刺?”
“不是讽刺,是循循善诱,请回答。”
“当然不是啦!”她脸红。
“你有定文艺细胞,但你能在文艺方面硕果累累吗?”
什稳定职业,甚至可以个时期内不工作,以当前收入和积蓄,养得起你。你可以做自己喜欢做事,比如成为自由撰稿人,或进行文学创作。将来怎样,不敢肯定。”
她说:“其二太沉重,可心向往之,但绝不考虑。跳过去。”
晓光接着说:“其三就是,审时度势,忘记自己过去种种得意,面对现实,哪里有需要人职业,并且是自己可以胜任,就放下自尊去应聘。高才低就,相对容易,这需要你转变下观念。”
“以前是爱情至上主义者,后来改变。从现在到以后,还没思考过。”
“这可是你亲口说。不公平,对太不公平!你是爱情至上主义者时候嘛,将你浪漫爱情义无反顾地给冯化成,结果给错。现在嘛,咱俩终于是夫妻,也成爱情至上主义者,你倒说不清楚自己人生观,这太令遗憾吧?让来指点迷津,从现在到以后,你要重新做爱情至上主义者,你人生观就应该是——好好爱蔡晓光,比爱你加倍地爱!咱们都要向秉昆和郑娟学习!”
“都这把年纪,你又讽刺!”
“最后问,即使你如愿当上教授,能成为文史哲方面学问大师吗?”
“那正是想实现理想。”
“醒醒吧,亲爱!最后问直中靶心吧?你问题正在这里,别以为看书比你少,思想比你浅,那是十二年以前!时隔十二年后,你应对为夫刮目相看。有你那种想法,看书有个大缺点,就是只知头往里钻,不知停住想想,‘学而不思则罔’。看书没你们那重功利心,不是为成为什人物而看,所以钻得进去,也容易出得来。出来得容易,就有新思想。中国文史哲研究领域,二三十年代确实出不少优秀人物,却也就是优秀而已。当时,人家从不自诩为什大师,相互间也不好意思那奉承,避俗。现在,为什大师称谓这流行呢?因为现在这个时代太俗啊!还因为,当年他们做学问,资料十分稀缺,拥有资料便能造就学问!今后不是那样时代,不再战乱不息,图书馆多,研究资料空前丰富,文史哲研究领域空白也少多啊!你往故纸堆里钻吧!边钻边左瞧瞧右看看,哪儿都留下别人梳理过耙痕,你还不肯断当大
“向他俩学习?”
“对!人家两口子,虽然都没宣称过自己是爱情至上主义者,可人家两口子实际是!正因为这样,他们才能在经历重大生活变故后,如既往那黏乎。别小瞧这种黏乎劲儿,觉得,它可是关乎人生终极幸福最主要因素!”
“你什时候也成爱情至上主义者?简直后来居上啊!”周蓉忍不住笑。
“别笑。不错,你曾度才华横溢似。说‘似’,是指……”蔡晓光脸严肃。
周蓉打断道:“不是似,事实如此。并非度仅仅是花瓶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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