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子讲,他与位同样有心血管疾病患者住院期间,医生告诉对方儿子,有种进口药,打上几针你父亲病情就能改善多,保证两年内没什危险。针四千多元,问他用不用?当儿子却说,医生,凡那不能报销,你以后根本不必对们提。结果呢,出院没几天,死。讲这事那位老爷子,幸亏拆迁时不管儿女们高兴不高兴,硬是将笔补偿款扣在自己手里。当然也不是全部,是部分。他说自己有先见之明,钱到儿女手中,再要让他们花在自己身上就不那容易。他把那笔钱用,打上那种进口针,所以,他现在还能站在银行门口。他还讲到请护工事,说儿女都上班,看护不自己,只得请护工,每天两百元,另外还得给五十元两顿饭钱。如果不想给也可以,那人家护工就得到医院外边去吃,什钟点回来可就没保证。他次次说幸亏自己除退休金,还有那笔拆迁补偿款,否则也命呜呼。”
晓光说:“这是他们家庭内部原因造成。如果是他儿子,还想省下那笔护理费,那请假也得亲自护理老爸呢!”
周蓉说:“听他讲,他儿子儿媳都是临时工,请几天事假还行,时间长工作就丢。”
晓光说:“不是有劳动法嘛,依法主张正当权利啊。”
她说:“你太不解情况!依法主张权利那要打官司,临时工们有那个精力吗?不到万不得已,还不是忍气吞声?有个老太太讲,她住院经历听来更让人哭笑不得。她说,病床床垫上还有褥垫,那也要收费,每天十元,是种防水褥垫,不在医院必须提供床具范围内,所以也要专门收费。老太太舍不得多花那十元钱,跟医院掰扯,说既然不是必须,那就不需要,坚决不租那种褥垫,结果有几天大小便失禁,把床垫弄湿弄脏。院方说,事先已经对您讲清楚,不租们提供褥垫,现在怎样?您必须赔床垫。这脏床垫,们以后没法继续给住院病人用。老太太只得乖乖赔,理亏呀。等她出院时,想太划不来,不能白赔,雇辆三轮平板车将床垫拉走,要卖给收废物。那脏床垫不能拉回家去,家人也讨厌啊。可收废品拒收,说这脏床垫,收没法处理。老太太没辙,说白给你。人家收废品说,白给也不要,别扔这儿。这大脏东西,扔这儿太碍事,您要扔请扔别处去!往哪儿扔呀,往哪儿扔不也得再让平板车继续拉着扔吗?那不又得多给钱吗?老太太心疼得都快哭,再三哀求,又给收废品二十元钱,人家才允许把床垫扔那儿。过去好久事,老太太讲起来还眼泪汪汪呢。”
晓光说:“亲爱,你得宏观点儿看那类问题。百多年前,全世界才十六亿多人口,而现在中国就十三亿七八千万人口,这意味着什呢?”他口吻,像导师在启发自己研究生思考问题。
周蓉明知他接下来会怎说,却装出难测高深样子愿闻其详,她问:“意味着什?”
“这意味着,要解决好今天中国人生存和幸福问题,如同百多年前解决全世界人口生存和幸福问题,难度可想而知。中国半以上省份,人口都抵得上现在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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