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密合作过这多次,这清河老道家底自己知道得清二楚,哪见过有啥顶用法宝法器?这分明就是虚晃枪,要学那鸿门宴上汉主刘邦,脚底抹油走也!什“明日再来”云云,那都是扯淡!醒言敢打赌,老道这前脚刚出门,便定要悄悄出门云游,或去鄱阳湖采买鲜货,或去三清山探望得病道友,无论干啥,反正饶州城近日内甭想再找着他这号人!
只是,所谓“道高尺,魔高丈”,那设计摆下这鸿门宴祝员外,好不容易有法师落入圈套,又岂能再犯当年楚霸王错误——见老道脚底开始往门口移动,当下他便把扯住老道衣袖,叫道:
“仙长定要救命啊!小人全家现在正在水深火热之中,日也不能忍得下去!还望道长发发慈悲心肠,解合家于倒悬。至于那忘带法宝,道长不必烦恼,有什法器可列个清单儿,赶紧叫家丁前去按单拿来,
“当然请啦!连那鄱阳县三清山王磐王道长都请过——”
“结果怎样?”
虽然明知答案不妙,但这老少二人此时仍希冀奇迹发生,顿时不约而同出声急问。
“唉!失败。”
“这宅中种种怪异,还是纷乱如故。王道长不知为何,自那日来鄙宅降妖之后,回去后便病不起,至今还在床上养着。他那门人弟子前些天整日来米行前厮闹,倒陪不少医药钱,才落得门前清净!”
替老道遮掩几句话,却听那祝员外跟清河答道:
“道长有所不知,虽说怪由心生,可鄙宅这妖却是实实在在有啊!”
听此言,老道与醒言老少二人心中俱是跳。只听那祝员外续道:
“大概就在半月多前,鄙宅中就不得安宁。白天望空处常有瓦石抛掷,夜里更是鬼声呜呜,闹个不停。偶尔没人处,却还会突然起火……反正诸般诡异,闹得家中是鸡犬不宁!还请仙长大发慈悲,救救祝宅合家老小!”
祝员外这番话,把这俩原本只来混些外快老少二人,直听得心中发毛。
虽没再说那怪如何,但这番话听在清河醒言二人耳中,却更是觉得毛骨悚然——要知道那三清山王磐道长,可是左近他们这行中最为杰出之辈。于是老道脸色“唰”下变得煞白,只管吭吭哧哧胡混说道:
“咳咳……这个、这个降妖捉怪之事……对,这降妖捉怪之事,原本也不在话下,只是今日贵府家丁来请时,只说是求符净宅,因此贫道走得匆忙,那惯来降妖法宝便忘记带上——”
“不如就待贫道先回去,拿足诸般降妖法器,明日再来!”
听此言,醒言心中不由暗赞:
“妙!果然生姜还是老辣!”
“是哦!那妖怪好可怕……”
插话是祝员外那有些邓邓呆呆儿子祝文才;只是这话刚说半截,便被他老子给瞪回去。听得这“可怕”二字,那老道更是面若死灰。
稍停阵,醒言见气氛有点冷场,便插话问道:
“这……这妖异半个多月,难道就没请啥道士法师?”
那清河老道敬业,每次让醒言跟他出场,都会让他换上身旧道袍。只是虽然醒言也是身道门衣冠,但从来也没把自己当成道士。听他这说,祝员外时也没听出什不对,只是顺着话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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