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祝员外路摔跌,虽然挨不少痛楚,但见宅中这心腹大患总算解决,就好像拨开青天见月明,顿时谢天谢地,对老道醒言二人无比热情。
只是饶是他分外殷勤,清河老道刚吃这遭鸿门宴,现在又弄得这
“咦?咋又是它?”
胡思乱想通之后,醒言才忽然发觉身体里这股圆转“流水”。醒言奇怪感觉到,这股流水在自己身躯中荡漾频率越来越快,从开始涓涓细流,正点滴慢慢壮大。
正当醒言奇怪这已是第三次出现“水流”之时,却看到身前挨着自己凳妖,也正在慢慢发生着奇怪变化:
它那原本涨红凳身,鲜红颜色却正在慢慢褪却,渐渐又回复成苍白颜色;这颜色与它初始时那番晶莹柔润白皙不同,这榆木凳妖现在正变得惨白惨白,似乎阴郁着股死气。
而自己身体里这股莫名其妙“流水”,经过上次马蹄山和鄱阳湖两番出现,醒言已喜欢上这种既奔动又恬静、既漫溢又和谐感觉。只可惜,随着眼前这只凳妖身上最后缕红丝褪尽,醒言身体里这股奇妙“流水”,却也似泉归山涧,逐渐消逝无踪,任凭主人如何不甘,却也是再难把握它丝毫踪迹。
如地步;想来今日败在它手下,也算不冤枉!”
感慨到这里,老道似乎又想起什,立即生起气来:
“咳咳!这妖也忒个可恶!为啥刚才撞时只发不收?!哎哟~”
老道正自悻悻然,却不防又牵动胸前伤口。
而那正在闭目等死醒言,虽觉着身体里那股流水又出现,但仍是来不及反应——文字可以从容描述,但实际从身体出现异状到妖物撞身,前后只是眨眨眼功夫。而他早已作好思想准备,等觉着有异物碰着自己,顿时便“哇呀”声叫唤起来!
流水退去,醒言心下正自怏怏,却忽然发觉眼前这张惨白榆木凳子,仍是挨擦着自己。看着这惨淡颜色,醒言浑身立马儿起层鸡皮疙瘩,几乎是本能拳挥起,想将它击开。
“哗!”
出乎醒言意料,他这拳下去,这只原本既硬固如铁、又坚韧无比榆木凳妖,竟被他随便拳便击飞开去,横撞到旁边墙上;等凳妖摔到地上时,却看到它浑身起龟裂纹路,正慢慢开裂。最后,随着这裂纹逐渐增多增大,这只刚才还横冲直撞、力量无穷榆木凳妖,竟忽然“哗啦”声,在醒言眼前碎成无数木片,散落地。
见此异状,花厅中其他众人全都停呻吟,邓邓呆呆看着少年,满眼不敢相信。
只不过,虽然这凳妖降服过程有点莫名其妙,但不管如何,问题总算解决;接下来事儿,老道清河最为拿手,正是轻车熟路。
“好痛、”
还没等那个“啊”字出口,醒言便忽然觉着有些不对劲——咋点儿都感觉不到痛呢?相反,浑身倒还有些麻酥酥!
觉出不对劲,醒言赶紧睁眼瞧,却发现那只原本气势汹汹凳妖,现在却挨在他身上动不动,便似只撒娇小狗,腻在他身上不下去。
“怪哉!难道这凳妖曾与相识,竟手下留情?”
看着眼前异状,醒言百思不得其解。不过不管怎样,这番从天而降大难,却在临头之时莫名其妙消弭于无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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