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结果如何?”
“唉!”
只听他重重叹声,道:
“样没用。没成想那蛇妖竟如此狡猾,见有上清宫道人在此,便只晓得躲在自家洞里,再也不肯出来!”
“是吗?呵~这些成精之物,倒是蛮有灵性!”
“妖怪?”
正自无聊少年,听得农夫这说,立马儿便来兴趣。
“是啊!这位小道爷还没听到风声?”
“还没听说。”
现在已将近正午,虽然天上有片片缕缕流云,但这头顶日头还是颇烈,这农人便安心在这儿歇脚。现在见有人搭茬,自然是有问必答,将这近来村中大事,五十说与醒言听。
这天,又到醒言该下山巡察田产日子。
说起来,这罗浮山下千顷良田,对上清宫来说颇为重要。但上清宫与它佃户关系向来不错,这个巡察田产差事,其实基本无事可做。
现在,为避那盛夏日头,醒言便寻得处树荫坐下,半倚在树干上歇息。虽然,间有那斑驳日影,透过枝叶映在他身上,但在这绿荫里,经那田野间清风吹,着实惬意。
醒言在这树底下纳凉,那位跟他而来琼肜小姑娘,却时闲不下来,正在那田间地头玩得起劲,会儿采采那田埂边野花,会儿又蹦蹦跳跳去追逐蝴蝶——在那追跑之时,小琼肜头上扎着两条鲜红丝带,不住随风飘飞,本身便宛若那蹁跹彩蝶,在这片浓绿之中盘桓、飞舞。
奔舞之间,小姑娘那红扑扑嫩脸上,沁出点点汗珠,便似那粉荷上晶莹露珠般。
听得农人叙说,醒言又想起数月前那饶州祝宅之中榆木凳妖来。
“看来,今天那蛇妖也不会出来。”
这位上清宫少年道长,随便说句。
“那可说不定。”
旁边这农人,也是无心
原来,因为上清宫缘故,这罗浮山脚下,向来便是景气清和,从无妖怪作乱。近日不知怎,竟有只蛇妖,在附近出没,据说还伤几个人。这妖怪来这罗浮山下捣乱,倒真些太岁头上动土意思。
刚听这农人说起时,醒言还以为这只不过是乡间捕风捉影传闻罢。但这农人言之凿凿,说他们村中,已有好几人遭那蛇妖袭击,并且还受伤不轻。然后,便向醒言描述那蛇妖可怕样貌,说它眼若铜铃,身如巨木,长得无比吓人——那诸般景象,虽是旁人见得,但他说得绘声绘色,倒似是亲见般。
虽然听他说得活灵活现,言语间又常常赌咒发誓,但醒言心中却还存着些疑虑,问道:
“既然有这蛇妖伤人,但你们为何没请上清宫道人,来降服妖怪?上清宫中可是有不少法力高强之人哦!”
“唉,这个俺们也想到,也曾央得贵教几位道爷来过!”
看着琼肜那无忧无虑活泼身姿,醒言脸上也不觉现出丝笑意,心中想道:
“这小女娃儿倒是精神十足,也不怕这天气炎热。”
正在他看着琼肜玩耍,享受着绿野凉风,无比闲适之时,忽听得有人在耳畔说道:
“唉,真是怪事!竟有妖怪敢来这罗浮山下作乱!”
醒言闻声转头,见说话之人,是个年纪不甚大农人,也来这四五棵大树遮成绿荫下歇脚。把铁锸,正搁在他身旁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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