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见那女子,突然间便哭泣起来,悲声告道:
“好教恩公得知,小女子本是粤州常平人氏。只因家中困顿,无法过活,便与爹娘道,要去投奔住在这传罗县内远房叔伯——谁知,只因多年未通音讯,不知这支远亲,早已泯殁多年。正与爹娘要回常平,却没想在这路上,爹娘二人,竟都被这蛇妖害死……”
说到这儿,泪下如雨。待哭得阵,
说话间,醒言双指夹起物,向琼肜晃晃:
那个琼肜口中替自己吸净毒气石头,不是别,正是半年多前,那个少女居盈临别之时,从自己脖项中解下,赠给少年那块贴身玉佩!
自那次分别之后,这块玉佩便直戴在少年颈中,从不曾解下。现在,这块玉佩依然那样圆润晶莹,玉面上微微泛着碧色光泽。现在无论如何都看不出,就是这块入手清凉、晶润嫣然玉石,方才竟是救自己条性命!
——直到此时,少年才知道,曾在那鄱阳湖险恶风波中,与自己同生共死过少女,送给自己,是何等珍贵之物!
便似突然发现件以前自己从没留意过重要事情样,醒言紧紧握着这块玉佩,时竟怔在那里,愣愣出神起来。
透射出来,然后齐汇聚到他左肩上伤口中去——在那白光触及到伤口之时,哥哥那正在不断渗出黑血中,便似有条条微小黑气,顺着这丝丝缕缕白色光华,被源源不断吸出来。
见此情景,琼肜动也不敢动,生怕打扰那道正在吸出毒气白光。很显然,哥哥怀中定有什宝物,正在替他疗伤。
在少女目不转睛注视中,只见醒言伤口中被吸出黑气,由刚开始浓重深黑,逐渐变得稀薄起来。又过会儿,便见那伤口之上,已经不再有黑气冒出。
就在那黑气完全稀淡,消失不见时,那个已然只有鲜红血液微微渗出伤口,在那道柔和白光辉映下,竟然自行愈合!
现在,少年左肩上那原本深深蛇齿伤口,已经看不出任何受伤痕迹,就连疤痕都没有个!
正在少年出神之际,那位在旁边直跪着女子,在地下膝行几步,挪到少年跟前,道:
“多赖恩公搭救!天幸恩公无事,否则小女子便是万死也不能恕罪!”
说着,便深深拜伏下来。
“姑娘不必多礼。惩强扶弱,救危济困,本来便是辈男儿应做之事。快快请起吧!”
见此情景,醒言便站起身来,要去搀起那跪倒女子——
随着伤口愈合,从醒言怀里发出这道白光,便在他那已然回复均匀呼吸声中,逐渐暗淡,然后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待这白光完全看不见,琼肜才敢再次摸上少年额头——这时,她发现哥哥额头,已从之前那如同冰块样寒凉,重又变得温暖如常。
就在琼肜跟醒言叙说刚才情景之时,这小姑娘仍是心有余悸。当想到哥哥刚才差点就死掉,自己却没能帮上什忙时,这位见哥哥转危为安,已然高兴起来琼肜小妹妹,突然间又变得莫名难过起来。说着说着,那语调之中,竟带哭腔;而那双眼之中,更是阵波光闪动。
见此情景,醒言赶紧岔开话题,问道:
“你刚才说那能发白光石头……是这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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