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云道兄,不多打扰,这就告辞!”
醒言心下狐疑——莫不是自己这琼肜小妹妹,这些日露出啥马脚?
正在少年心怀鬼胎、准备尽快开溜之时,却见那位清云道长,似是终于下定决心,诚恳说道:
“张堂主且留步——不知道兄可曾听说过那灵初前辈之事?”
身来,环顾左右,便似要找得棵大树,去撞树自尽。
女子这嚎啕哭声,悲凄愁懑,分明是心中郁结,有感而发,听来绝非作伪。
当下,醒言也暗责自己多心;见这女子悲伤异常,竟要去寻短见,醒言赶紧往前步,要将她拉住——
却不防,身旁又是道红影闪过!
原来,他那满腔爱心琼肜妹妹,早已是抢先步,将那女子衣襟扯住……
于是,当他下午,在那罗浮山飞云顶擅事堂中,这位上清宫四海堂堂主,又开始番登记入册活动。
这次,那位清云道长,已是驾轻就熟,在那女子名讳之后职司栏,依样添上:
“协管文册,协察田产”。
而这位女子,听她自己说,姓寇,小字“雪宜”。
待醒言领着这琼肜、寇雪宜二人,向清云道长告辞之时,却见这位擅事堂堂主,欲言又止,竟似有什话要说,却不知道要如何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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