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好心思,就是机心!”
这两个女孩儿,听完醒言这番话之后,反应各有不同:寇雪宜若有所思,小琼肜则拍着掌儿赞道:
“故事真好听!”
这天真小姑娘,却完全没想到,当初她因为醒言符箓,现出自己不喜欢被人看到真身,但却还是心只想和哥哥在起,这里面个很重要原因,便是她直觉着,这个有着好闻气息大哥哥,对她毫无“机心”。
不过,这琼肜却不懂得如此归纳,只在那儿脸崇敬望着她醒言哥哥,问道:
“嗯!在从前,有个人住在海边,非常喜欢海上鸥鸟。每天早上,他都要去海边,和那些鸥鸟起玩。这人非常讨那些鸥鸟喜欢,常常有上百只海鸟簇围在他身边。”
“咦?这人和哥哥好像哦!”
“呵~是嘛!再说这人,有天,他父亲对他说道:‘听说那些海鸟,都喜欢随你起游玩;那你就帮捉只来,让也来玩耍下。’儿子听父亲话,觉得从自己身边那上百只海鸟里,要捉得只鸟儿来,非常容易,于是便满口答应,第二天很有信心去那海边引鸟。”
“那他捉到鸟儿吗?”
小琼肜脸担忧之色。显然,她是在替那可怜鸥鸟担心。旁边,那位寇雪宜寇姑娘,也在认真倾听。
平常日子里,这位寇雪宜寇姑娘,便几乎没怎主动跟他说过话。
“是啊!醒言哥哥,为什呀?”
听雪宜姐姐这问,旁边小琼肜,也附和着发言,脸专注期待着醒言哥哥回答。其实,这小丫头跟这些鸟儿,不知道沟通得有多好!
既然这平时难得主动说话寇雪宜开口问询,醒言便也打起十足精神,字斟句酌,将这“百鸟引”之术个中涵义,用她们较能理解方式,认真解答起来:
“所吹这笛曲儿里,含有与那些禽鸟交接之意。吹出这个曲儿,只不过是为将这意思告诉那些鸟雀。”
“这故事是哥哥做吗?”
“呃……不是哥哥写。也是从书里看来。”
“那写这书人定也很不起哦!”
“没有!等这人到海边,却奇怪发现,那些平时总愿意和他起玩耍鸥鸟,只肯在天上盘旋,只都不肯飞下来!”
“这是为什呀?”
琼肜不解问。
这个心直口快小丫头,间插着发问,倒将他这故事叙述,衬托得恰到好处:
“这就是因为那人有机心啊!他心里想着要给老父捉只海鸟回去,存对那些鸟儿不好心思;那些聪明海鸟,就再也不肯飞下来和他起玩!”
“这首笛曲,其实并没有确定谱调。因为若要得那鸟雀信任,最重要便是要消歇机心,敞开胸怀,告诉那山中归鸟,要与她们同忧同喜,同栖同飞,同沐这漫天夕霞,同享她们那归林喜悦。那些鸟雀,虽非人类,但自有其通灵之处。听得俺这首笛曲,她们自会知道,这里并没有张开罗网,而只有与她们同欣喜这天地造化诚挚之意。”
“那什是机心呢?”
在那寇雪宜似懂非懂之时,这琼肜口快,听不懂“机心”二字,便立即开口询问。
“说到这机心,可有个故事哦!”
“有故事呀!那哥哥快讲给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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