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那
不过,即使如这样视死如归般鲁莽攻击,也不甘就此轻易送死;值此生死线之际,已不用他刻意思索,就本能将自己真正最娴熟、最强大法术运转全身——
浩荡沛然太华道力,正振荡全身;整个人心神,也进入那“有心无为”境地。
于是,在这片荒野上所有人屏气注目之中,那个浑身神焰耀映之人,现在就如同天马行空般,凌空步虚,无翼而飞,往无前奔腾而去;那把高高扬起古剑,正泛着奇异神光,似乎也正在兴奋细细嘶吼。
在这刻,那雷声,那闪电,那低沉云霾,似乎都已被人忘却;整个天地中,似乎只剩下这人、这剑、这道绚烂神光。
而这道剑光所指之人,则发现前方似有座大山正朝自己飞来,极天无地,避无可避!
“琼肜,你还在马后吧?”
“嘻……”
背后传来串尴尬嘻笑。
“那你现在帮在马股上扎刀,然后就躲开。”
“好!”
着对面那人突然手舞足蹈,巨汉摩赤岸立时便觉得头皮阵发麻,赶紧提醒门主小心提防。
“哼,当然不会上当!”
现在头顶天空中闷闷雷声,还在不知疲倦滚动,听在醒言耳中,就似是催促出击战鼓。
“那就出击吧!”
片刻前刚在鬼门关走过遭,醒言现在真有些将生死置之度外感觉。
大骇之下,厉阳牙赶紧将手中之剑朝前奋力掷,意图阻上阻——
“哧!”
只轻轻响,这把刚才还在官兵阵中肆虐烈焰之剑,已如被汹涌山洪崩腾而过段朽木,被那把闪耀着电光古剑,轻轻切成两截,在地上遗留下两道火焰。而那把斩剑之剑,却似乎丝毫没受影响,依旧在少年上方高傲向后倾仰,彷佛要耐心等到真正斩击之时,才会优雅落下。
没有什能够阻挡。
仅仅不到两丈距离,这位素来强横教之主厉阳牙,却似乎已经历过段久远幽暗抑郁岁月。
这小丫头听得哥哥指令,立即毫不犹豫执行,扬手挥起明光闪闪短刀片,朝马后腿上部就是戳——
只听“唏溜溜”声嘶叫,这匹后股放血白马,立即便向前蹿出去。
这匹勉强冲击疲软战马,冲到离厉阳牙还有两丈多远处,终于被脚下昏迷匪人身躯绊到,声哀鸣之后便侧摔在尘埃之中。
就在小琼肜见状掩口惊呼之时,却见她堂主哥哥,早已在白马倒地之前冲天而起,借着奔马惯势,在半空中朝那厉阳牙飞翔而去,如扑击猎物鹰隼。
这次,是少年头回主动攻击如此可怕强敌;是胜是败,是生是死,自己完全不知。
就在他心中动念,正准备抬手拔剑之时,却忽听得“仓然”声清啸,还没等反应过来,那背后鞘中之剑,就已在空中划过道犀利弧线,将剑柄恰恰置入满脸愕然少年手中!
瞧这情景,那边噤若寒蝉,这边士气大涨;突出阵前厉阳牙,则更是暗自警惕。
“咦?难道现在已能与这把剑心意相通?”
虽然心中惊喜,但可不敢在这时继续试炼什飞剑之术;在这紧要当口,还是把剑抓在手心比较牢靠!
在所有人紧张注目下,只见掣剑在手少年头也不回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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