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言,这剑你是从何处……”
话音未落,却忽见原本脸煦然清溟,突然间脸色大变,面皮青白,眼神呆直,如睹鬼魅;两鬓间,黄豆大汗水涔涔而下!
“呀!”
似乎费好大劲,清溟才猛力甩脱手中剑器,立在那儿大口喘息。见清溟变得这模样,醒言立时在心中暗暗叫苦:
“坏!定又是这怪剑捉弄人。”
这次倒是三人齐惊讶。
“这快便培得剑中之灵?”
“是啊。这剑可能有些特别。”
“哦?那可否将剑借观?”
“当然,清溟师伯请随便看。”
“虽然,这本道家教典坊间肆内随手可购,但却是道门最本原经典。至高神技于本原典籍中寻,实是再自然不过。只是,若能从道德经中悟得此技,便离飞升之日不远,又何须再用此术出手……”
说到最后,灵虚倒颇有些感慨。
“掌门所言极是,醒言受教!不过此术便不是弟子能够奢想。”
“唔,顺其自然吧。”
见醒言意兴阑珊,那灵庭子倒是出言鼓励:
那天地往生劫呢?”
“……哈哈,你有此雄心甚好。只是这门神技,其实并无法诀。”
说到此处,见少年脸懵懂茫然,灵虚笑,续道:
“不过若是认真说起来,也不甚难;据门中秘录记载,若想练成此技,也只要做两样事:先要修得你手中这本小册所载之术,然后便要百尺竿头再进步,去另本书册中悟得神术关窍。”
“还要另本书?”
“怎回事?!”
灵虚等人目睹清溟异状,急急问询。
“咳咳……刚赞着这剑,却突然感到股阴冷冰寒之气,似潮水般涌来……照这看,这却又是把邪剑……”
“清溟殿长莫怪,其
虽然这剑古灵精怪,但见几位前辈对自己这般爱护,醒言自然也不再多方忌惮,很爽快就把古怪剑器解下递与清溟。
其实在他内心里,也非常想弄明白这把怪剑倒底是怎回事。
接过剑后,清溟手抚剑身,瞑目不语。
正在醒言紧张之时,忽见到清溟道长原本端肃漠然脸上,突现出缕阳光般灿烂笑容。看到这和煦神态,少年那颗提到嗓子眼心,立时便放回肚内。
“妙哉!此剑之灵,如日如月;以心应和,如沐春风——这真是把难得善剑!”
“张堂主且莫灰心。这飞月流光之术,已属本门绝技,习得之人寥寥无几。今日既蒙掌教师兄授书,回去后还要多加研习,方不负师兄栽培之意。”
“嗯,醒言自会谨遵教诲!”
“灵庭师伯说得是。不过修习此技也需以驭剑诀为基,醒言你还需勤练才是。”
“清溟道长请放心,驭剑诀自会勤加练习。对,这几日剿匪战役中,自觉已有些进展,已渐能与剑中之灵略相感应。”
“哦?!”
“正是。不过这本书你也有,那便是《道德经》。”
“道德经?!”
听到这儿,醒言突然有些醒悟,如此神技,灵虚又怎轻易跟自己说得。现在说,应该是笑谑之言。只是,瞧他神色,却又不像是在跟自个儿开玩笑。正在他患得患失之际,只听灵虚又说道:
“不错,正是《道德经》。却没跟你说笑。”
灵虚彷佛看出醒言心思。只听他耐心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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