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此事还要问堂主自己!”
“问?赵兄此话怎讲?”
张堂主头雾水。
“哼!且莫装憨。来问你,身为上清宫堂之主,张醒言你为何要藏污纳垢、收庇妖物?”
“藏污纳垢?收庇妖物?”
“寇姑娘,你在里面吗?”
喊声,不见回答。这时醒言才觉着有些不对,便返身问赵无尘道:
“无尘兄,你刚才和谁相闹?你可知寇雪宜在屋中吗?”
正在赵无尘口中嗫嚅,不知如何答话时,醒言琼肜二人,却忽听到那原本悄无声息石屋中,忽响起阵啜泣之声。听那泣声渐起情状,想来屋中哭泣之人,已是压抑良久。
虽然,那屋中传来泣声并不甚高,但醒言却听得清二楚。再联想起先前听到喧闹,这位正眺望石屋少年,霍然转过身来,双目炯然生光,直直逼视赵无尘,冷冷说道:
“赵兄莫非是来寻切磋笛艺?”
正说得起劲赵无尘,这时才发觉醒言二人到来。听得问话,回身看去,正见醒言含笑立于身后。
乍睹醒言,赵无尘倒似猛然吃惊。略定定心神,才有些尴尬说道:
“其实、也不是——那个……”
“咳咳,也只是寻常来看看。”
梦中魂似断,醒后泪真流。
——佚名
远远便听千鸟崖上传来阵喧嚷,醒言心下颇有几分奇怪:
“咦?想那寇姑娘平素并不喜与人交接,此时千鸟崖上怎会如此喧闹?”
不过,喜看热闹向是他爱好;听得这番动静,醒言立时加快脚下步伐,直往千鸟崖上奔去。
“不错!”
赵无尘斩钉截铁答句,接着又呵呵冷笑起来:
“佩服啊佩服!张堂主果然不是常人。被说破心事,现在居然啥事没有,副毫不知情委屈样子。”
莫名其妙少年,听他这话说得阴阳怪气,便有些不悦道:
“无尘兄,你这话是从何说起?此事
“请教赵兄,此事你作何解释?”
“这个、张兄误会。其实也没甚事,只是……”
正说到这儿,那屋内啜泣之声略略转高;正口角嗫嚅进退失矩赵无尘,却忽似被针芒戳下,心中怪道:
“咦?!奇怪!原本不应该是理直气壮?——怎在这烟花之地出身、只会吹几手怪笛,bao发小儿面前,竟变得如此不济,就好似自己真做错什事般!”
当即,醒言便突见这原本神情萎靡赵无尘,忽将脖梗,扬眉回望自己,傲然说道:
“哦?那为何刚才听赵兄提甚‘妖怪’、‘窝藏’话儿?”
“是吗?咳咳……”
“呃?怎不见雪宜出来迎?”
不管赵无尘窘状,醒言这才发觉,在这盛夏时节,自己居所四海堂,竟正是门户紧闭。
“寇姑娘,和琼肜剿匪回来也!”
待靠近千鸟崖,醒言才觉着有些不对劲。他耳力甚佳,此时已听得分明,崖上嚷闹之人,口口声声都说什“妖怪”“祸害”“窝藏”……听得这些险恶词儿,醒言着忙紧赶几步,奔上千鸟崖。
就在他踏上久违石坪时,正听得那人说到:
“……不如你便从,那前事就笔勾销!”
“哦!原来是赵兄。”
这时他才发现说话之人,正是先前曾见与华飘尘道崇德殿弟子赵无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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