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自此之后,无论那些落脚石块怎动荡变幻,田仁宝都能如履平地,行云流水般顺畅走过。眨眼功夫后,这段在醒言眼中直似天梯石阵,竟已被田仁宝走完。
只是,看到仁宝兄这番奔走,醒言却总觉得有些怪异:
“怎总觉着,田兄似是对这迷踪石阵颇为熟悉?”
正有些疑惑,却听旁边清溟击掌赞道:
“田师侄这番行走,正是顺心随意,深合教自然之道!”
“灵庭师叔,这九宫八卦迷踪阵,不知那位仁宝师侄……”
“呵呵!不必担心。仁宝能走到这步,贫道已是十分满意。况且,虽然仁宝平时不显山、不露水,但说不定,今日便能在这嘉元会上鸣惊人!”
“师叔所言极是。”
听得两位前辈对答,醒言心下也颇为感叹:
“惭愧,也是眼拙。想那田兄能整日在地势险峻之处寻宝,自然是心性坚定之辈。今日能有如此成就,也不算意外。原先倒是想差。”
言,谁能胜出,已并非仅仅局限于比较法术高下。
看着那些水雾缭绕,动荡不安石块,醒言时都觉得有些头晕眼花。他在心中胡思乱想道:
“当年听得陈子平说起嘉元斗法盛事,俺还踌躇满志。现在才知,幸好自己没得机会登台比试。否则,万不小心拿到决胜资格,光这高台便爬不上去!”
正在他暗自庆幸之时,却忽然想到事,便问旁边正红光满面灵庭真人:
“请问灵庭前辈,想来能到这高台上比试之人,大都会御剑之术。那他们为何不直接御剑上台,绕过这考较石阵?”
听此言,醒言顿时恍然:
“原来如此。看来,这姜还是老辣啊!”
见田仁宝轻松走过变幻莫测迷踪阵,台下众人几乎
想到自己当日,还本正经劝田仁宝多花心思在道法修习上,这位少年堂主就惭愧不已。
在众人翘首企盼中,过不多久,随着声玉磬清音,这嘉元大比最终决战,便正式开始!
首先立在高台石阵前,正是上清弟子田仁宝。
此刻,这飞云顶广场上静静端坐道人,无论老少,无论门派,竟都在内心里期望着这个并不出奇上清弟子,能够顺利走过石阵。而对于那些在本门中向普通平凡年轻门人,则更是毫不犹豫站到田仁宝这边。在他们内心里,已把这位以前和自己样普通田仁宝,看成是自己化身;彷佛旦这个和蔼微胖年轻道士获得成功,就代表自己实现所有梦想。
寄托众人希望田仁宝,并没有让大家失望。只在高台下石阵前停留会儿,这位面相圆团上清弟子,便纵身而起,跳到块白石上——见他起脚挑上这块白石,灵庭真人便立时心下宽。
听他问起,灵庭子正要作答,却听得清溟道人在旁边笑道:
“这个醒言不必担心。如此短距内,即便是这些年轻门人中翘楚,也绝不可能将御剑之术拿捏得如此准当,让自己恰好能不偏不倚飞行到高台之上。”
“这等功力,没有十年火候怕是不行。”
“哦,原来如此。但如果他们能御气……”
刚说得半,醒言便觉出这话愚蠢,立马止住不言。倒是清溟道长瞧瞧不远处立在掌门身侧本门新秀,有些担心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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