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师伯师祖,毋须自责。门内蠹贼,自古都是防不胜防;况且此事也有过错——若不是居盈固执,不要门中派人随行保护,昨日之事,也恐难发生。”
听得少女这话,眼前几位上清首脑,虽然口上还在谦逊,但醒言明显感觉到,这几位师伯师祖显是大松口气。
见着眼前这番异状,醒言心下大为狐疑。
“居盈倒底是何许人也?难道家中竟是大有势力达官显贵?”
又寒暄几句,醒言少不得又将昨晚事情前因后果,跟灵庭几位师长说遍。
夜无话。第二天,醒言便携着四海堂中几人,齐前往飞云顶,将昨日之事禀报师门。
听说居盈醒言险遭门中弟子戕害,灵虚掌门自然大为震怒。饶是他养气功夫这好,听完醒言禀告,二话不说便拂袖而起,来到澄心堂外院落中,振袖祭起他那把如霜赛雪飞剑。
霎时间,立在上清观小院之中醒言等人,只觉着整个飞云顶四周山谷峰峦中,都震荡奔腾起阵肃杀啸鸣声。只会儿功夫,便见这把白龙样飞剑,已倏然倒飞回灵虚手中。几乎与此同时,院中青砖地上,“吧嗒”声掉下件物事。
等众人低眼看去,那只听得声惊叫。原来,正是居盈看得眼前物事失声惊叫,把抓住身旁少年袍袖:
原来,落在砖地上物事,正是只血肉模糊人臂!
你这心意领,但却不能要你。”
“为什呀?”
“琼肜你想,如果没这两把刀刃,以后哥哥再落难,你又如何来救?”
醒言只轻轻句话,便立时打消小丫头送礼安慰念头。
委婉拒绝小妹妹好意,这四海堂主又欣赏起这两把初现雀形神器:
两下应证,醒言居盈这才知昨日困住自己冰雪壁塔,正是天师宗张天师赠与灵庭真人防身符咒:
冰雪锁灵阵。
那个赵无尘,正是觑得空处,将这符阵从师尊静室中盗出。只是,这厮只管冲着天师名头去偷取这套灵符,却万万没想到,灵庭子有好生之德,当时请得这套锁灵符,只能困住敌手;若无特殊法咒催动,陷阵之人时也不得便死。
见自己殿中连出两件大事,这位平日只管钻研道家经义豁达羽士,此时便似乎下子苍老十年。灵庭清癯脸上,此时副漠
将滴血未沾飞剑归入背后鞘中,灵虚对居盈醒言躬腰,歉道:
“不知何故,只寻到那孽障只手臂。”
见掌门对自己如此恭敬,醒言大为惶恐,连忙也躬身礼拜。正要回话时,却见灵庭、灵真、清溟几人,也急急赶到上清观澄心堂前,齐合掌,朝这边躬身礼敬:
“请宽等不赦之罪。”
正当四海堂主见着这场面手足无措时,却听身旁那个女孩儿出言说道:
“说琼肜,你要不提还没注意;这两只看起来差不多朱雀儿,真还是上面那只要大些。”
“啊?!”
没想这无心话儿,竟引起少女强烈反响:
“不是啊哥哥~想送你,是下面飞那只!哥哥你再看看?”
于是,不幸看走眼四海堂主,只好在小女娃儿无比期待目光中,重又眯眼郑重观察阵。不消说,这次观察最终结果,果然与小琼肜看法完全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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