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小哥儿却不老实,身边明明摆着两个美人儿,却说甚只修清静无为道!”
原来,这女子眼光正扫到台下身道童打扮琼肜雪宜,便以此来取笑醒言。本来此番出来,琼肜雪宜这两个美娇娃,都只作道童打扮,身青衣小帽,尽量不惹人注目。现在她二人,头上灰色巾帽拢起如云青丝,略显宽大袍服掩去玲珑体态,若非留意去看,很难发觉这俩朴质装扮出家道童,其实竟是两位旷世佳人。
只不过,这尽力隐讳姿容打扮,又如何逃得过眼前这位积年老手眼光。只轻轻瞥,便立时看穿二女本来颜貌。
听女子这轻佻说,醒言心中倒暗暗忖道:
“这女子果然不简单!”
“……!”
见他这泰然若定模样,那位原本气势汹汹黄脸汉子,倒时有些不知所措,只愣怔在那儿说不出话来。
只不过,醒言这番话,传到台下围观人群中,顿时引起片哗然。除琼肜雪宜外,那些看客们全都怀疑这少年道士,是不是神志有些不正常,面对如此娇滴滴美娇娥,居然只想去贪地上那堆金银!要知道,这些手有余钱之人中,大多数已跟这对招亲男女,穿街过镇跑好几天,直到今天来到方池镇,半个多月里也从没见过有人只交五百文钱打擂!
话说这些打擂好汉,大都有些身家;虽然平时大都吝啬,但此刻却都是视金钱为粪土。那位刚跟琼肜拍胸脯,包下醒言切打擂费用富家子,刚听台上这番对答,立时急红眼,在那儿扯着脖子直嚷嚷,说道台上这位武力高强小神仙,不用只操心打擂彩头事儿!
且不说台下纷攘,再说醒言,对台下大众呼声充耳不闻,只在那儿静心凝神,重又拉开架势,准备和擂主汉子二次开斗。
听醒言之言,那对男女顿时神色大变。
只听那汉子嘎声言道:
“朋友,你若只想赢钱,为何刚才要交两银子?”
“嗯?你这话是啥意思?”
“难道你不知这擂台规矩?若只为金银彩头,每次只需交五百文钱!”
口上却随意回道:
“姐姐且莫管如何取舍。反正今天铁心,就想
就在此时,却忽听台上侧边那位小娘子,拈着腰肢,扭扭摆摆转到醒言面前,启朱唇软软说道:
“哟~这小哥哥,难道点都看不上奴家?”
立时,这悱恻婉腻却又大胆直接话儿,顺风飞到台下众人耳中,时只觉得其中蕴涵着无限娇羞哀怨,顿时就让人浑身不由自主蹿起股熊熊火苗,恨不得把满天日月星辰都许给这说话之人!却听那道装少年平静说道:
“呵,大姐姐,心只修清静无上道,偶尔挣些裁衣买酒钱,而已。”
见少年听自己这加料软语之后,竟然神色如常,那女子眼中立时闪过几分警惕不安之色。只是,也止稍愣神,这娇媚女子眼珠滴溜溜转,便往台下团团扫,然后便掩口吃吃笑道:
“是这样啊!”
听此言,少年当即大喜,脱口说道:
“你不早说,害多交半两!”
说着,就要拔足往前面地上那只金银包袱奔去。只不过,身形才闪动,便又停住,呵呵笑道:
“罢,也不急在时。反正再过三回合,这包袱银两怕是全都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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