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哥哥请求,小琼肜想也不想,清脆答应声,便开始本正经作起法来——只见她嘻嘻笑,眨眼,忽便有小片水幕,“呼”声落到雪宜脸上,立时把她淋得如雨后梨花样,淡雅娇容顿时清润许多。
见小丫头作法成功,已经喉咙生烟四海堂主立即欢呼声,催促小琼肜再往他嘴里浇些甘露。
……
不幸是,接下来无论小琼肜如何挤眉弄眼,却再也降不下丁点儿水来!
“不是吧?这巧?!”
“她用那叫媚惑之术。这媚惑术施展开,可以让们男子无论老少,全都迈不开步,走不动路……便连这上清绝技旭耀煊华诀,都抵挡不住!”
“哇~这厉害呀!”
“是啊,这可是女狐精们拿手绝技!”
“真?!……可琼肜为什偏偏就不会呢?”
“……”
开始不慌不忙走路。这日之中,在张堂主率领下,这三人就已经奔逃两次,想起来就觉着无比晦气。
领着二女朝前走,这少年免不暗叫倒霉,心道自己行侠仗义不成,反倒还陪进去两白花花银子,更落下身五花八门骂名,真成“偷鸡不成蚀把米”典型!
不过,醒言懊恼之余,却也觉着好生奇怪。刚才摆擂那对男女,在天气大旱物价飞涨之时哄骗钱财,固然十分可恶;但反过来想,既然他俩有如此手段,又能来去自如,那为何不直接穿堂入室攫金取银?岂不更加便当!干嘛还要像这般费心费力,搭擂台哄人钱财?
现在他二人这般作为,倒不似两个得道妖灵,反更像是俩穿街过巷走江湖骗客。
心中冒出这疑惑,张堂主便绞尽脑汁想好阵,却觉着无论怎解释,都说不太通。正心下烦惑之时,忽听得身旁小妹妹,也正迷惑不解问道:
久候甘霖不至少年,正发出无比凄凉哀叫。看来,似乎是小琼肜这法术实在太灵,下子就把附近水气全都用光!
见哥哥这悲惨状况,小妹妹很是不安,便脸歉意诚恳建议道:
“哥哥,不要紧,你看雪宜姊脸上还有些水珠,你去舔舔~”
……就这样在泛着白光
醒言再度无言。
原来他这小妹妹,潜意识里还是把自己当作小狐狸。毕竟她最信任醒言哥哥,对她奇特本体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因而从来就没能从根子上,真正改变小丫头对自己身份看法。
又走出几里地,刚才阵快跑少年,不觉又有些口渴起来。望着路边蔫搭搭枯叶,不由又怀念起先前十文小碗清水来。就在此时,刚巧看见小琼肜在身旁蹦蹦跳跳。这下,醒言似乎猛然想到什,拍脑袋说道:
“呀!真笨啊~怎就没想到琼肜能变出清水来!”
从来没将法术往这方面联想少年,立时茅塞顿开,赶紧催小丫头给他变出点清水,先淋点在雪宜身上,然后再冲些到他嘴里,给他解渴。
“堂主哥哥,刚才那会儿,为什你们大家都不作声,只张大嘴巴?”
“……”
被小女孩儿这问,她堂主哥哥忽然觉着有些汗颜,略顿下,才有些尴尬回答道:
“刚才大家不出声,都是因为那位大姐姐。”
“嗯!琼肜也有感觉到。那大姐姐是用什法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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