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丫头会跑到哪儿去呢?”
心知琼肜玩耍处多不按常理,醒言便只管沿着府内纵横交错道路,开始胡乱寻找起来。沿路碰到那些丫鬟家丁,估计这些天来已经见多道装术士,看见他也丝毫不以为异。
走得阵,醒言才发现这彭府甚是广大,房舍连绵,花木繁盛,时都走不到尽头。正行走间,触眼看到道旁浓茂花树,醒言倒是心中动:
“怪事,那浈阳街道两旁草木,大都蔫枯,怎地这彭府内花草,却恁地
“哈~不错不错,倒省下今夜客栈房租饭食钱!”
不用说,那两个女孩儿放下各自包裹后,便从隔壁厢房出来,齐来少年屋中闲聊。三人说会儿闲话,见屋外日影还短,便在张堂主号令下,开始齐瞑目炼气煅神。
当然,这三人炼气法儿各有不同。醒言还是他“炼神化虚”,雪宜自有其先天清气之术;便连那个小女娃,都本正经宣称她也有自己独门练功之术。只不过,据醒言观察,这小女娃儿盘腿闭目炼气法儿,倒和自己练功法子大为形似;只是内里是否神异,旁人便不得而知。
……
“琼肜,你还在吗?”
得好心人指点,醒言带领二女绕过无数街巷,终于来到招纳净宅术士彭县爷府上。
看来,彭府守门阍人应得主人吩咐,听得少年说明来意,便不等通报,直接就将他们迎进府内。
绕过高大影壁,沿着青砖铺就甬道走不多远,略拐弯,醒言三人便被带进彭府用来会客西厢客厅中。进屋落座,自有丫鬟沏好香茶给三人奉上,又有女婢出门向后堂禀报。
就在热茶刚凉,勉能入口之时,醒言便听得阵环佩叮当声由远及近。不多时,便见位雍容富态中年妇人,步履从容走进屋内。
接下来主客相见,让醒言觉着彷佛又回到上次揭阳县,初见那位郡都尉鲍楚雄情景。只不过,这次略有不同,由于有那位态度淡定清和雪宜伺立身后,倒没让这位县令夫人起疑心,怀疑这几个少年人是否为偷离家门胡闹富家子弟。
按着往常惯例,张堂主道力运行几周天,结束炼化后睁眼第件事,便是看小琼肜还在不在原处——
“果然!”
醒言心下声感叹:
“不知这好动小丫头,这回又跑到哪儿去。”
转脸见雪宜还在旁边专心静炼,宛如座粉玉雕像,醒言便没惊动她,只蹑手蹑脚走出厢房去。
有上次教训,这回小琼肜事先得堂主哥哥叮嘱,不再东张西望,只是眼观鼻、鼻观心老老实实待在哥哥身旁。
本来,有今日打擂失败教训,醒言已打定主意,这次来彭府查勘灵怪,绝不预先亮出自己上清师门名号。只不过,见县令夫人满含怀疑目光,他好几次都几乎忍不住要说出自己来历,声明自己并非只晓白赖江湖骗客。
只可惜,在他忍不住就要开口之时,那县主夫人已着人带他们去厢房安歇,说道待傍晚相公回来后再与他们接洽。
于是,无法剖白少年只好跟着府中丫鬟,来到客舍西厢房中住下。
不过,虽然受些冷落,但对于醒言来说,更轻视冷眼都已看惯,这小小挫折,实在算不得什。因此,看着房中洁净摆设,少年倒有些欣欣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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