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无妨。彭公先请。”
于是醒言便挥退想要起跟去小琼肜,亦步亦趋随在彭县公身后,前往他书房而去。
进
“小女子谢过道长恩德。”
“不敢、不敢!”
醒言赶紧闪身还礼。
不过,虽然言谢,但看得出润兰小姐这言语之间,仍是有些勉强。想来,应是前两日她爹爹贸然指婚,这心结还没完全解开。
见着女儿这不情不愿模样,彭襄浦顿时便有些生气,鼻中重重哼声。
“那贤侄你过来看看,这处血色想必就是那妖人留下。”
“血色?”
醒言闻言赶紧上前,在彭襄浦指点下,朝泉圃假山上看去。只见那些碎损岩块上,正洒着斑斑点点血迹。
“看来,那妖物还是伤在光斩之下。而这血色,果然也与常人相异啊!”
原来,在少年眼前这些鲜血,乍看之下似与常人无异。但若仔细查看番,便会发觉这鲜红血色里,竟隐隐泛着丝金光。见着这样子,醒言心下有些奇怪:
见宅主人前来,醒言赶紧上前,将刚才经过略略说遍。见他几人俱都无恙,彭襄浦也放下心来。听完陈述,他便趋身上前,去那泉圃假山边细细察看。此时,早有三四位家丁上前,高挑着灯笼,将老爷查看之处照得无比光亮。
见着彭县公这般作为,张堂主却有些尴尬,歉然说道:
“彭公,真是抱歉!刚才情急之下遽然出手,没想便损坏贵府景物……”
原来,直到这时他才发现,刚才那妖物身后假山石,现在已塌掉半边;而在其后不远处那道粉壁围墙,也破出个大洞,正依稀漏进墙外景致。不用说,这塌岩坏墙,就应该是自己飞月流光斩杰作。
见到彭县爷闻言之后,越发在假山破损处观瞧,少年便在心中叫苦不迭:
见这情状,醒言赶紧岔开话题,说道:
“禀过彭公,今晚与那妖物番交手,发现他实非寻常妖异,进退间竟似是神通得。”
“而这妖魔又甚是果决,绝非易与之辈。想他应不会就此罢休,恐怕不日还会再来。”
听他这说,彭襄浦看看眼前斑斑血迹,再瞅瞅远处被少年道士击出那个破洞,便叹息声,转身对少年说道:
“醒言贤侄,不知可否与老夫到书房单独叙?”
“怪事,曾听清溟道长说过,这世间妖异血色千奇百怪,却似乎没提到啥能呈金色。”
正在他心中转念之时,忽听得“哎呀”声惊呼。转眼看去,原是润兰小姐也被惊动,穿戴整齐来到近前,正看到那处触目惊心血色。
见女儿到来,彭襄浦便招呼声:
“润兰你来得正好。还不赶紧谢过张道长?要不是他,说不定今晚你就遭妖孽毒手。”
听爹爹这说,彭小姐便原地对醒言福福,低声说道:
“坏坏!又和前日样,妖没除掉,却把人家园中景致损坏!”
“唉,以前在山里练这飞月流光术时,只管施出,也不知道它飞到哪儿去;没成想,这几片光华打出去竟与弩石无异!——彭公府中这假山景儿,定是非常名贵吧?”
醒言心中正七上八下之时,却忽听那彭县公转身说道:
“贤侄几位身上可曾受伤?”
“……好像都没受伤。多谢彭公挂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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