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瞧那笛儿不是凡物,却没想到竟是闻名遐尔四渎雪笛,也不知这少年道士,和总领陆上水系四渎龙宫有甚干系。不过这四渎龙女,却有些古怪。传言中不是说她性情冷傲,不轻与水族少年子弟亲近;怎今日见,竟是如此活泼?看她先前龙族圣力,又绝非假冒。”
“呣,今日看到真人,却比水侯那幅画像,竟还要美上十分……”
正极小声嘀咕着,却没想醒言耳目甚灵,听到他这话尾,便问道:
“什水侯画像?”
见他相问,现在已怨气全消兴涛神将赶紧答道:
灵漪闻言,傲然笑。
就当樊川闻言赶紧施礼之时,醒言却在旁边忖道:
“唔,看来他真还是水中神将,那刚才所言又可信几分……”
见少年出神,那四渎公主便笑着对他说道:
“醒言,怎样?上次说这‘雪笛灵漪’名号四海驰名,没骗你吧?”
“灵漪,还请你将法宝收起,把樊兄放开。”
“嗯,好~”
灵漪欣然答应,将手挥,那条捆缚在樊川身上流光溢彩粉色绫带,便倏然松散,如游龙般飞回到灵漪身上,缠绕在少女腰腹之间。
“这、这法宝是腰带?”
看着那绺丝绫束在少女腰间,正垂下两头绢带在她身周浮风而飘,醒言便咋舌不已。
,生怕老天爷开他玩笑,在求雨两天前就突然降下雨水来,白白断送他姻缘。于是,这南海神将近几天中,就每日里昼伏夜出,夜夜都紧赶着去作法吸缚水气,就连昨夜受伤也不间断。
听他说到此处,挡在身前彭润兰,又忍不住哭泣起来,泫然道:
“樊郎,既然知道这几位道士法力高强,能将你打伤,又为何今日还要来赴爹爹这求雨庙会?”
听她悲戚,粗莽神将只柔声说道:
“润兰,心意,难道你到今天还不懂?”
“家南海龙族三太子
“是是是!其实也从来没怀疑过——只是没想四海驰名‘四海’,是这意思。”
这时琼肜也来凑趣,嫩声嫩气问道:
“灵漪姐姐,雪笛,就是醒言哥哥那个神雪笛儿吗?”
“是啊!琼肜妹妹真聪明。”
又见到这几人,灵漪儿正是心情大好。见她这副活泼模样,那樊川却在旁奇怪小声嘀咕:
见他惊讶,灵漪儿甚是高兴,夸耀道:
“那当然,四渎龙宫腰带,自然不比凡俗!”
听灵漪儿这话,那位已经立起南海涛神,便不由打量少女番,然后就惊声呼道:
“你、你是四渎神宫小公主‘雪笛灵漪’?”
“正是!看来你这神将,果然有些见识。”
听得此言,女子看着眼前少年手中剑器锋芒,不禁大恸失声。
只是,虽然彭家小姐惊惧,但待醒言听清个中情由,再看看眼前这感人情状,这位原本准备好歹砍上剑聊表惩意四海堂主,便实在下不得手去。不知如何是好,他便转过头来,想问问灵漪意见——却谁料,自己身后这三个女孩儿,此时竟个个也是眼圈发红,眸中泪光隐隐……
见此情形,不用开口,醒言也知答案。于是,他便退后几步,拱手说道:
“彭小姐,樊川兄,想来你们也非妄言之人,这次便信得你俩。”
说到这儿,醒言便转脸对灵漪儿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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