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过琼肜跑去捡
看着这汉子只把满摊银饰囫囵锁到只小木箱中,便不管不顾跟着人潮向镇西口跑去,醒言就忍不住又将“净世神教”四字在心中咀嚼阵,然后也招呼声,带着琼肜雪宜跟在人群之后朝镇西涌去。
到镇西,发现在竹寨门之外,正搭着座两丈多高高台。台上,位身着雪白衲袍年老禅师,正在台上语调和缓说法。在他身后,还有几位白衣汉子,低眉顺耳垂手侍立旁。
此时,那座毛竹高台前已挤满人,里三层外三层围得密不透风。见当地民众如此踊跃,醒言也是兴致盎然,想看看台上那位慈眉善目、白须白眉金钵禅师如何讲法。认真说起来,虽然他对诸子百家颇多涉猎,但这佛家义理,还只是约略看过些,浮光掠影,其实并不十分知晓。
此刻自己站立之处,离那高台很远,也没特意凝神去听,但台上那位金钵禅师话语,却还是字不差传入自己耳中。
“不错不错,看来这老禅师受人尊崇,也不是全无道理。”
,再围以五色细珠链,便应是瑶家女子。而那些瑶家男子,则蓄发盘髻,青红粗布包头,裤脚宽大,衣外再斜挎白布坎肩。
逛得阵,醒言便蹲到处银饰摊前,与二女起挑拣,看有没有合适她们佩戴首饰。就在醒言捏起对银耳坠征求雪宜意见时,忽听得身后有不少人错落叫喊起来:
“金钵上师又开坛说法啦!大夥儿快去听啊!”
“金钵上师?”
转眼看看身后,发现街边原本闲散行人,现在已如潮水般朝集镇西边涌去。见此情形,醒言有些好奇,便向面前这位瑶家摊主询问,那金钵上师倒底是什人。
见那僧人颇有门道,醒言更打起十分精神,仔细聆听他说法。
只是,待听得阵,他却有些失望。原来,那位金钵禅师虽然语气和缓温厚,言语间感染力也很强,但究其内容,却大体只是劝人向善,又或如何积攒功德之事。虽然这些也都是值得宣扬名教义理,但此时金钵禅师讲来,却颇为注重那些细枝末节。时间久,倒听得醒言有些昏昏欲睡。
不过,无趣之余,让他颇感奇怪是,虽然台上之人所言琐碎,也不是十分精妙,但台下人众,却个个都听得如痴如狂,全都目不转睛盯着台上那位讲法禅师。见此情形,虽然心中略感遗憾,但醒言还是真心称善:
“善哉!虽然这位禅师并未阐释多精深义理,但却宣扬与平日言行息息相关操守德行。对于这些民众来说,相比之下这些倒反而更加适宜。”
过不多时,台上金钵上师宣讲便告结束。之后,那些旁侍从白衣汉子,便拿出几叠麻纸,如雪片般朝台下四处抛洒。
听他相询,那位瑶族汉子便操着生硬汉话,跟这位外乡客人解释句:
“这个金钵禅师可不得,佛法无边,是咱净世神教上师!”
说这话时,这汉子脸崇敬,彷佛只要提到“金钵禅师”这四个字,便已觉得有无限荣光。
“净世神教?”
第次听说这教派,又见这摊主脸崇拜之情,醒言便颇感好奇,略略多问几句。只是,这瑶家汉子汉话也不熟练,又忙着收摊去听金钵上师讲演,也就没再多问出什话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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