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势陡变之下,饶是这金缺法师向来眼高于顶,此刻也只好声不吭落荒而去。离开时,有两声话语正传入他耳里:
“不知小女侠法号为何?想不到竟有如此法力,挥手间就吓退那个不可世恶和尚!”
“呵呵,邹兄说笑。”
却是那个少年替小女侠回答:
“琼肜小妹妹,也只是去年才和在起;其实也不知她是从哪儿学来这些古怪功夫……”
“你能把这本领教给吗?这样琼肜以后捉迷藏时,就不用老给堂主哥哥很快抓到啦!”
“……”
不用说,这位诚心请教小丫头,正是上清四海堂中小琼肜;而听她这番诚恳话儿之后,此时已不仅仅是那个被夺法宝金钵僧才呆若木鸡。
见着眼前情景,醒言清咳声,赶紧吩咐雪宜将那小丫头拉回,然后便对张口结舌邹彦昭说道:
“这位仁兄客气,可不是什少侠。不过与你家厉门主曾有过面之缘,也算是有些交情。”
中,对那金钵他也就用上少侠之前说法。
听他这说,身俗家打扮少年愣下,问道:
“祝融门?你们是祝融门?”
邹彦昭见少年脸愕然神情,突然就有些后悔,心说也不知这少年和本门是敌是友,只好小心翼翼问道:
“不知少侠可曾听说过鄙门名号……”
四海堂主这句实话,正字不漏顺风传入那个用心倾听金钵僧耳中。工于算计老僧人,听到这句话后微点头,然后便加快步伐,朝净世教阳山总坛奔去。
与此同时,醒言几人也被邹彦昭他们拱若珍宝般迎回祝融门阳山分堂。分宾主落座,奉上香茗,邹彦昭就开门见山诉说刚才冲突情由:
“不瞒张少侠说,那净世邪教早有吞并教之心。十多日前,净世教差人来下战书,说道要以三场比斗观胜负,以决门派归属;若是不答应,就要以武力强行扫灭阳山县其他所有教门……”
且不细述祝融门跟几个远来贵宾诉说情由;就在当日
听他这说,这几个祝融门、红帕会门徒,全都松口气。
“琼肜,把钵儿还他。”
见这金钵禅师拘禁活人,醒言心中大感不满,语气就变得没那客气。不过现在也不知内里详情,不晓得这两方谁是谁非。
听哥哥吩咐,小女娃儿便乖乖把钵儿还给金钵僧。
接过法宝,这位净世教上师嗒然若丧,再也兴不起什其他想法。此时,在金钵僧眼中,平和少年也罢,清冷女子也罢,眼前只有这个脸嘻笑、貌似天真无邪小少女,才最为可怕。试想,现在这世上已知高手中,又有谁能够在自己万般警戒情况下,仍然如入无人之境般空手抓去那只锋牙交错锁魂钵?
正在他暗责自己莽撞之时,忽听那个小女孩儿惊奇说道:
“哥哥,这里面真藏着个人呢!”
话音刚落,便见这小姑娘将手中金钵迎风晃,然后就见先前被拘进钵内高兄弟,突然就凭空出现在眼前泥地上,萎靡委顿,软瘫如泥。
邹彦昭见兄弟获救,刚要过去将他扶起,却不料已有人身形晃,如同鬼魅般抢在他前面赶到高兄弟面前,叫道:
“大叔你真很有本事哦~居然能藏到这小破碗里,还不漏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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