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世教中地位略次于上师贤师罗子明,闻言大讶,时都差点以为刚才是自己走神听错话。听上师说得夸张,旁边那个直默不作声黑脸瘦削汉子,也忍不住过来插话:
“金缺上师,你刚才所言可是当真?比斗决胜、延览能人之事,关乎本教
“这是回帖,辛苦你。两日后,净世教封如晦、罗子明、金缺僧三人,会于辰时在阳山城东松山下,依序向贵门三位高人请教。”
“好,会如实转达。”
望着祝融门弟子绕过影壁,红脸汉子罗子明就赶紧将憋在肚里话儿问出来:
“金缺上师,那个什如门主亲临张琼肜,真是个小女娃儿?”
“正是。”
“小兄弟,这几个参斗者,是不是下午才到贵门派?”
听他问起,那个下书之人似是早有准备,不慌不忙答道:
“上师料得不差,这张少侠几人,正是今日下午才到本派祝融门阳山分堂。不过,虽然他们才来,但却与本门大有渊源。”
“哦?有什渊源?”
白须白眉皱脸老僧人脸微笑,彷佛只是带些好奇随便问着话儿。听他问起,那递书之人不敢怠慢,赶紧将之前邹巫祝交待话儿五十说清楚:
傍晚,还在夕霞初起之时,设在阳山县净世教始兴郡总坛门口,便迎来代表阳山县其他教门回书之人。
听到手下守门教徒禀报,站在金钵僧旁边那个红脸汉子便快活说道:
“哈!那些不开窍俗人拖这久,最后还不是肯答应啦!”
见他高兴,金钵僧淡然笑道:
“罗贤师,现今他们如此痛快答应,无非是请得强援而已。”
“……真是啊?不会是祝融门那什门主外甥女吧?偷拿出教主令牌来寻开心。”
“非也。”
金钵僧摇摇头,认真说道:
“这个张琼肜,今日下午老衲曾与她略交手,发现她法力之高,竟是难以想象!”
“……不是吧?!”
“禀过老禅师,是这样,教厉门主几月前曾驰令教中门徒,说道本教派又出新门主信令。若见此信令,则如见教主亲临。而帖上这位张琼肜张女侠,则正是身怀那两把祝融门至尊信令之人。她老人家正巧今日巡察到咱阳山县,听说门中有事,于是便来替们出头。”
“哦,原来如此。那这位张琼肜张女侠,是不是还年纪很小?”
虽然之前听过少年那些话语,但心细如发金钵僧还是要确认下。
“正是。”
听得这句肯定确认,金钵上师就如同应证心中某件难解之事般,忽然松口气,展开脸上皱褶纹路,拈过张描红洒金帖,阵急书,写好回帖,然后便交与来人,微笑道:
说着话,他便着人请回书之人进来。此时,这位主导净世教始兴郡教务上师,重又恢复派高僧模样,满脸镇定自若,丝毫看不出下午还吃场败仗。
果然不出他所料,待拆开来人递上回帖之后,就看到那三个应战之人姓名处赫然写着:
张醒言,寇雪宜,张琼肜。
“咦?这几个人怎从来都没听说过?真是你们这几个门派吗?”
那个脸凶相罗贤师凑过来看,便大生怀疑。还未等来人答他疑问,坐在正中雕花蟠龙椅上金钵僧便慢悠悠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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