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稍稍愣,醒言立即清醒过来,于是往日从茶楼酒肆听来传闻又涌上心头。
“罢罢!看来这阳山县风俗不佳,光天化日下便敢做这等恶事!”
路见不平,热血少年自当拔刀相助。看眼那个正兴高采烈挑拣绢绸小妹妹,醒言便觉着这等小蟊贼自己应能对付,她俩正在兴头上,也无需惊动。心下打定主意,他便跟眼前掌柜轻声交待句,然后就朝琼肜雪宜那边打声招呼,说是自己先出去透透气,会儿就回来替她们付钱。
听他这声轻描淡写招呼,琼肜“哎”声,便又专心品鉴起哪样白绢好看来。而这位脸和气掌柜,也挺知趣,见这负剑少年不愿惊动那俩女孩儿,便也噤声不言,只打着手势让他快去追那俩恶徒。
待闪身出店铺门,醒言就赶紧朝那俩攫人大汉刚刚闪过方向看去。这瞧,他就放下心来:似乎那位被攫女子不停挣扎,那俩恶徒并没走出多远。见得这样,他赶紧就朝那两人拔足追去。
是倦怠;听内行人指点,他也不疑有他,赶紧拉上琼肜雪宜,兴冲冲往城东门外寻去。
这阳山县与浈阳不同,地非险要,城墙外也无护城河防护。虽然已出城门,但仍是店铺林立,与单薄城墙内也没什两样。等醒言出东城门,眼便望见那片商铺中,有家门前挑出幅“专营上等白绢”布幡,正迎风招展。
待走进这家店铺,醒言便发现专营之名果然不虚。除少数五色彩布之外,这家铺子里几乎全是各种纹样雪色绸匹纱绢。
下子看见这多好看白绢,小琼肜顿时声欢呼,拉着她雪宜姊便去布堆中细细挑选。这些绢绸花纹各异,直让人眼花缭乱,难以取舍。只不过,虽然觉得大多都很好看,但懂事小丫头熟知自家堂主哥哥花钱习惯,便认真细致挑拣起来。
见着两个女孩儿家,把这挑选合适布绸当作大事,叽叽喳喳探讨个不停,醒言也觉甚是有趣。看琼肜、雪宜现在这情形,快赶得上平日习文练字认真劲儿。
此时,他正与阳山县城背道而驰;而那两个恶徒,似乎也知道有人来追,便脚下发力,顺着官道朝郊野逃去。见他们如此,醒言不敢怠慢,赶紧发力狂奔,掀起路烟尘,尾随在他们身后紧追不放。
见他如此,那俩正在前面奔跑汉子却是叫苦不迭:
“妈呀~这小子腿真快!上师还吩咐咱要不紧不慢,小心别让他跟丢——可看这样子,若不使出
在她俩紧张挑选之时,醒言便和这家店铺胖老板攀谈起来。当然,主要话题还是围绕着这些布匹价钱进行。
正当跟老板讨价还价到关键之时,少年却突然发现,这位面朝门口圆脸胖老板,却面容突变,脸不可思议神色。醒言见状,赶紧也转头看去,便见铺门外大道上,有两个粗壮大汉,正扛着位年轻妇人匆匆而过。
经过这铺门时,这俩汉子肩上女子,虽然双目紧闭,如遭梦魇,却似乎仍有丝神志,拼命挣扎下。虽然无济于事,却也让这两人缓下脚步,刚好让少年看到。
只不过,门外这匆匆行色,也只是稍稍缓;还没等醒言反应过来,那二男女已从门口晃而过。
“不好!定是无良恶徒迷*拐骗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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