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目力甚佳少年仔细看过,才发现这巨硕“玄灵”二字,正由无数只飞鸟组成;翅羽扇拍之际,便让这两个奇异字儿如漾水中,随波起伏。
“奇哉!这二人果然不是常人。”
醒言心中赞叹,顿时便起结交之心;而那些自诩神主子民净世教徒,见这样妖异情景,却反而不敢再兴什念头。毕竟,这少年郎不是妖异,自己才敢“妖人妖人”叫唤;但若真遇上更像妖人对手,却反而不敢再肆意出言。
这些净
“阁下两位是哪派高人?为何要阻净世教行事?”
醒言闻声转眼看去,发觉这说话之人,正是刚才奔在青脸人身旁汉子。听此言,少年这才猛然醒悟:
刚才这场风波,绝不是什简单误会!
又念及净世教往日暗地里那些不择手段恶事,醒言顿时就惊出身冷汗!
正在他惊怒之时,却听那殷铁崖哈哈笑,朝那不敢走近汉子傲然喝道:
听他这过誉之词,醒言觉着不可思议。不过既然听他说出由头,醒言也不再追问;心中转念,他便躬身揖,逊谢道:
“阁下过奖。那次只不过是临场救急;倒是刚才这事,很要谢谢二位替解围!”
“呀!”
见他如此恭敬,那两人却似慌手脚,赶紧趋避旁,然后忙不迭还礼。见这俩异人如此拘礼,醒言甚是不解。不过看他们惶恐,也不便再多礼,只开口问道:
“不知两位侠士如何称呼?”
目鹰鼻,面容坚毅,身着玄黑箭衣,背后领漆黑披风随风飘摆,凛然有股狠厉之气。而他身旁少女,却甚是轻盈娇柔,看样貌年可十四五岁,鬓梳双髻,眸灵如水,眉弯似柳;眼波流转之时,便让这小女子娉婷之余,更添得几分烟媚入骨。此刻,她身上着袭榴红粉裙,随风拂动,恰如迎风蝶舞。见过这两人相貌,醒言也忍不住在心下喝声彩:
“好个汉子!好个娇娃!”
再说那两人,此刻也在打量醒言;只见这少年,面容平和,仍是那样超雅清绝;剑眉扬处,似笑非笑,自有股恬淡逍遥之气。观瞻之时,见少年朝他们看来,这男子与少女赶紧躬腰,齐声说道:
“见过张堂主!”
“呃?”
“你这鼠辈,暗箭伤人,还敢涎脸来说什行事?——若问等是何门派,你且往天上瞧!”
说罢,殷铁崖如苍鹰般啸唳声,然后抬手朝天指。
顺着他手势,醒言与周围那些净世教教徒,齐朝天空看去——却见那浩渺青天上,已不见先前阴云般鸟阵;朵朵白云旁,现在飘荡着两个大字:
“玄灵”。
乍见这样异景,众人全都大惊失色。
见醒言平常相问,那男子也肃容回答:
“侠士不敢当。在下殷铁崖。这位是花间客、应小蝶。”
听他说过,那应小蝶便盈盈笑,福福,嘤嘤说道:
“花间客只是旁人雅称。堂主叫小蝶便可……”
正在这萍水相逢三人互相对答之时,却冷不防听到有人厉声喝道:
听他们如此称呼,醒言好生讶异:
“两位知道身份?”
见他疑惑,那鹰鼻男子便又施礼说道:
“堂主那日在嘉元会上鸣惊人,此刻天下修道之人,哪个不知堂主威名?”
“呃……有这传得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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