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这问,倒是打趣成份居多。瞧着醒言这副紧张神情,龙族小公主突然觉得很是有趣。听她这般说,已是晕头转向少年不禁额角冒汗,赶紧补救道:
“其实……最近又有精进,差不多已到‘花自照镜,镜不知花;月自映水,水不知月’境界。”
“嘻~算你会编!”
……
“醒言,刚才你与那紫眼女孩儿肌肤相亲,是不是快活得紧?”
待那些青楼妇人苏醒过来后抱头而去,灵漪跟琼肜雪宜打过招呼,便来跟少年打趣。也不知怎,虽然知道他们没什,也自认为是和往日样在跟醒言开玩笑,但灵漪心中还是忍不住有些不高兴。
而醒言瞧见她这副似笑非笑表情,不禁阵心惊,想想赶紧正色剖白道:
“灵漪,这是哪里话?你又不是不知道,这些天静修道家无为之道,已练到‘柔肌著体,如抱冰雪;媚姿到眼,如见尘埃’境界!”
雪宜姊牵着,起赶来堂主房中看个究竟。叫过灵漪姐姐之后,琼肜便抱怨堂主哥哥不公平。
正在纷乱之时,却听得又有人发声喊,然后“呼啦”声,下子又从雕花门外涌进许多人来。为首位两手叉腰之人,正是醉梦馆大娘老鸨金二娘。
原来,看着醒言这少年子弟带着两个美貌女孩儿,老鸨儿无论如何都不相信他们会真只来妓馆中蒙头睡觉。于是坚忍不拔金二娘,估摸着时辰对头,便领着馆中帮健妇,手执擀面杖扫帚头,各依地形埋伏在院中,只等捉这无良小子尴尬。
果不其然,过不到半个多时辰,那厮房中便响起女孩儿娇笑。依稀听到这打情骂俏之声,众伏兵心中都好生佩服金二娘神机妙算。于是,只等金二娘旌麾指,这伏兵倾巢而出,个个争先恐后打进门去!
于是,本来就乱作团厢房之中,有这帮娘子军加入,更是乱成锅煮沸汤粥!
“真?”
“当然真!”
醒言这时候可不敢含糊。
听他这般说,女孩儿觉得心里舒服得多。只不过,才俛首想想,却觉得还是有些不对,便又问道:
“这说,你还是抱到见到?”
见老鸨进来,受不白之冤少年自然就要质问她为何不讲信义;而先入为主金二娘进屋瞧,看到不仅有位女子如料想般衣冠不整,又略数数,居然发现又多出两位!这下,直把醉梦馆主气得大叫声:
“好你个*猾浑小子!不光来骗老娘,居然还敢变本加厉,暗添房客,真是欺人太甚!”
这顿交缠不清理论,顿时将这间并不宽敞清静客房,变成处人声嘈杂驴马集市!
在这场纷纭之中,听清众人些话语,那位原本想作法让少年出丑、从而让对头龙女气急攻心紫眸少女,现在倒反而是气急败坏。而那义愤填膺金二娘,还要来撒泼拉扯她;见此情景,直把她气得心肝儿生疼。
来历非凡小魔女,如何受得过这场侮辱,当即便勃然变色。于是霎时只听“喀嚓”声震耳雷鸣,那些还在争执妓楼健妇,顿时都扑地不起,口吐白沫,状若濒死。然后只见道紫色电光,伴着风雷之声倏然而起,穿破屋脊破空而去。待醒言几人反应过来时,发现原本立在那处陌生女子已是杳无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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