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这说,醒言倒忽然想起事,便问道:
“刘大哥,小子却有事不明——为何定要等你们输送公文,邻郡才肯相救?不信这半个多月间,就无灾民流落到邻县。”
听他疑问,刘姓郡兵苦笑声,答道:
“小英雄有所不知。虽然已有许多灾民流落邻县,但如果没有正式公文,没有家郡守威名压着,那些相邻郡县官府绝不肯救济灾粮。”
“这是为何?”
“此事事关重大,定有隐情,可不能心慈手软。”
打定主意,继续恐吓几句仍无效果,他便施出龙宫密咒“冰心结”,拿捏着法力火候,意图将这二人慢慢冻僵,到那身体不能承受之时,差不多就该口吐实言。
说起来,少年他这主意打得不错。谁知,这俩武功得贼汉,竟是出奇硬气。身受彻骨剧寒,他二人已知今日自己在这三个少年男女面前,绝对逃不过去。当即,两人相视眼,不待眼前凶恶少年反应过来,那为首汉子蓦然出手,全力打出掌,重重拍在他兄弟胸口上,立时将身旁之人打得口喷鲜血,眼见已是不活;紧接着,他低头,狠力头撞向小琼肜高举那把朱雀神刃——
在自己脖项被浴火神兵洞穿之时,已被少年法术冻得脸色铁青汉子,牙关上下相击着颤声说句:
“暖和、暖和!”
,先前那些兄弟,怕都是被这些贼子给害!”
说罢,满腔怒火郡兵举起哨棍就要向眼前贼人砸下。见他如此举动,醒言赶紧挥剑将他挡下,劝道:
“刘大哥不必焦急;这事总觉得有些古怪,还是先问清楚为好。”
听他这说,这位姓刘郡兵也冷静下来,收棍施礼道:
“全凭少侠吩咐!”
“这是因为这回们郡蝗灾来得实在突然,那些邻县老爷们,个个害怕,都要囤粮防着自家郡县也遭天灾。这样来,如果没有家郡守正式公文,那些大老爷们绝不肯救援。”
许是这理儿在郁林郡已有共识,送信郡丁说这话时,没有丝义愤,只是脸苦笑。
然后便头栽倒在地,当场陨命。
见此异变,在场几人顿时目瞪口呆。看到眼前两具倒地尸体,醒言也禁不住佩服他们硬气。只是这来,便再也不知道他们隐藏在心底秘密。
叹口气,醒言连尸体也懒得去搜,便请那个仍不清楚发生何事小女娃,凭空生出个熊熊火场,将这两人尸体当场火化。想来,这两人做事如此决绝,身上便绝不会带上任何泄漏身份物件。
等两个凶狠贼徒灰飞烟灭,那个报信官兵才如梦方醒。又怔怔愣半晌,他才憋出句话来:
“他、他们倒底是什人?会起坏心害们郡军民……”
见他平静,醒言便转向那两个贼人,摆出副凶狠模样,虎着脸喝道:
“你这俩贼徒,犯下杀官之事,还敢跟小爷打马虎眼?!”
“快说!倒底是谁主使你等干这样伤天害理之事。——若是还敢装糊涂,休怪你家小爷铁剑无情!”
装出恶相喝斥完,瞧他俩反应,醒言才知这俩不法之徒,绝非善茬。就在这样兵刃临身之际,听他番恐吓,这两人竟还敢作出副苦相,满嘴只顾求饶,前后不曾说得句真话。
见这俩贼人死硬,醒言心中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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