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言闻言心说,原来说大半天,白郡守只不过是要他吹笛——吹笛之事,有何难处?这正是他本行
听他这说,正有些昏昏沉沉少年脑中灵光闪,忽然想到:
“莫非白天侍剑所说贵客,便是这位女子?”
正在揣测,只听白世俊继续说道:
“醒言你不知道,这位女客,有些不惯人多之所,所以今晚未来赴宴。否则定当让你见识番!”
“呀,那倒可惜。”
“醒言老弟,看你腰间悬挂玉笛,不知对这吹笛艺是否熟习?”
听他相问,醒言也没想到其他,便老实回答:
“不怕公子耻笑,于这笛艺流,确曾下过番功夫。”
听他这说,白世俊面露喜色,诚声恳求:
“那醒言老弟,可否帮本郡个忙?”
之色。
心中正自犹疑,醒言已回到座间,双手捧杯辞谢白小公爷赞誉之词。就在这瞬,青云忽看清他左手指间那只黑白鲜明戒指,立时忍不住面色大变:
原来眼力极佳青云道长看出,少年戒指中黑色烟玉四周,那圈看似雪丝银屑之物,竟是围细碎玉样白骨!
闲言略过,且不提青云道人心中惊惧,再说那位无双公子,又饮几杯酒,望见醒言身畔那两个女孩儿明媚如画,不觉又是阵酒意涌来,心中便有些感叹:
“咳,这位寇姑娘,与那人相较,也只在伯仲之间。若是白世俊此生能娶得其中位,长伴左右,那又何必再图什鸿鹄之志。”
察言观色顺势答话,醒言说大部分倒是这青年郡守心意。听他这说,白世俊脸上立时浮现笑容,热切说道:
“其实你若想见她,并不甚难。”
“哦?”
“是这样,知这位佳人,最近甚喜笛乐;只要醒言你极力吹上曲,若能有些动听处,说不定便能引得她循声前来相看!”
“噢,原来如此。”
忽见白世俊变得这般客气,醒言正是摸不着头脑,只好说若是自己力所能及,定当鼎力相助。听他应允,白世俊立时大喜,将事情原委娓娓道来:
“不瞒你说,你身边有这样雪蕊琼葩般寇姑娘,无双府里,却也有个同样天下等绝丽仙姝。”
“哦?那要贺喜白公子金屋藏娇。”
听得白世俊忽说起风花雪月之事,醒言头雾水,也只好随声附和。听他这话,俊美无双白郡守却叹口气,有些无奈说道:
“唉……这人却不是金屋藏娇。她只是府上位贵客。”
想到此处,这位少年得志路青云无双太守,竟有些神思黯然:
“唉,也不知那人,此来为何如此冷淡。半月多过去,只肯见两三次……”
“难不成,她现在真个是心皈依清静道门?”
原来,醒言不知道,在这荒灾之年,眼前这样奢丽夜宴,身畔这位多情公子已在离迎仙台最近枕流阁中,摆下过十数场,几乎是夜夜笙歌。而所有这些奢靡夜宴主人,只不过是希图能用这样饮宴歌声,引得那位惯习奢华场面女子,也能来倾城顾,过得玉桥,与他相会。谁曾想,那个出身富贵无比女子,居于迎仙台苑中深居简出,竟好似这趟真个只是来消夏避暑。
正在白世俊想着有些伤神之时,他却突然看到物,立时神色动,举杯问醒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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