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没想到这位宗护卫直接说出这话,醒言下子愣在当场,浑想不起该如何答话!
而宗悦茹则似乎很满意眼前少年这副震骇模样,只管两眼盯着他将心中想法和盘托出:
“你且听
刚到桥近处,醒言看到朝向自己这边拱桥弧面上,有位裙甲华丽年轻女子,正倚在石栏边朝湖中观望;她身上,袍甲鲜亮,轻盔上装饰绚烂羽毛,看便知是女护兵中有地位之人。
见公主麾下女兵,醒言正想上前请她通禀,却见到这女子忽然转过身来,朝自己说道:
“你就是张醒言张堂主?”
“正是。不知女将军有何吩咐?”
见她发问,醒言依礼回答。
不知不觉,今天就已经是来郡守避暑别苑水云山庄第三天。用过中饭,雪宜就和琼肜道,在庭院中那两株繁茂花树前,跟醒言禀报上午被白府王大娘找去情况。
听着这姐妹俩互相补充着将上午事情说完,醒言觉着好笑之余,却也第次感觉到,这位庄主人白世俊,行事颇有些突兀。至少,名义上自己还是这二女之主,这样大事,于礼来说他还应该先知会自己声。和这位名声在外青年俊杰相处两三天,醒言现在发觉,与上回妙华宫那位世家子弟南宫秋雨不同,郁林这位少年得志之人,虽然待人彬彬有礼,但内里让人觉着并不是那真诚。
当然,虽然隐隐有这样感觉,但毕竟这年代等级分明,以白世俊身份能这样待他们,已算是十分难得。想到这些,醒言现在愈发觉得,居盈能跟自己融洽相处这多时,真算是个异数。
心中正想到居盈,便恰听琼肜提议,说今天他们应该再去找居盈,因为她现在很想去湖里划船。听她提议,醒言抬头看看天,发现这夏日午后天空中正是云阵低沉,虽然云朵时时遮住炽烈日光,但这小院中没有丝风息,正显得格外闷热。
这样沉闷午后,憋在小小院落中受热捂汗,确实不如去湖边吹吹凉风。于是醒言便整整衣装,带着琼肜雪宜去莲湖那边拜会居盈。行三人,就这样悠悠闲闲走到芦秋湖边,隐在绿杨荫中朝玉带桥那边迤逦而去。
听他答话,这位英气飒爽女子也不忸怩,直接开门见山说道:
“那好,张堂主,是负责保护公主安危护卫首领,名叫宗悦茹。现在有些事情想跟你说明,请你先跟来下。”
忽听女护卫张口说这多话,醒言倒觉着有些奇怪。虽然听得这语气有些颐指气使,他也不介意,回头跟琼肜雪宜示意下,便跟在宗悦茹后面,来到桥边小岛处树荫下。
到绿树荫中,这位面貌标致英武女子,就和她刚才自报家门样,直截当说道:
“张堂主,请恕悦茹直言,你和公主殿下,绝不可能!”
等他们走在湖堤上时,天空中云阵显得愈发低沉。从行走湖堤朝东南望去,那天空中浓厚云团,就彷佛要压到玉桥长堤连接那几个沙洲。水天两侧波光云影,正相互挤压,就彷佛要挨到起。
看眼前景象,似乎是山雨欲来。
见这情形,醒言在心中想道:
“呵,若是下雨,那就在居盈草庐中谈天说话,也很不错。”
路轻快脚步,很快就来到通往夕照草堂玉带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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